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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呢?”
康熙笑著說道:“原來此事連你都不知?”我見避無可避,便硬著頭皮說道:“回皇阿瑪話,府裡的確出了些事,乃是我去山西之前了,倉促間竟把此事給忘了。 ”
他泯笑不語,擺明便是等我自己坦白:“我將大福晉關在柴房了,若無意外,她應該已在柴房裡關了好幾個月了。”
胤禛原本有些憂心的面色,再聽到我說出境況之時卻剎然平靜了。
康熙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有些悵然的對胤禛說道:“你素來都是知道進退之人,這長幼有序也是懂得的,行事不要這般魯莽,傳出去只會壞了你夫君的名聲。”
“你也是的。”他又轉身對著胤禛說道:“既是不將人家置在心裡,又何故要再娶了回來,若她此刻仍未進門,朕也是樂意讓你願望成真的。”
他今日說話有些啞謎的味道,我琢磨了許久也不知他這般東扯西聊,到底想告訴胤禛一個什麼道理。
回府路上胤禛一語不發,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握我手時也不自覺的特別用力,擠的我手掌陣陣生疼。
我忍著疼痛未出言擾他思神,直到他自己發覺將我手掌捏的一片紅腫,才愧疚的說道:“心兒,對不起…”我笑著搖了搖頭,他才開始將一路的心事傾訴給我聽。
“看這架勢,皇阿瑪已經知道山西之事的原委了。”我有些愕然,不知他到底從他哪個動作言辭裡看出的端倪,怎麼我就不覺得呢。
“心兒不覺得他今日問話皆有所指嗎?其實張廷玉的去留只是一個幌子,你也知道山西之事其實與張廷玉根本毫無關係,皇阿瑪之所以不將張廷玉罷官或者另議罪名,自然是查明瞭其中原委,山西之事方被揭發之時,你未看見皇阿瑪震怒的神情,恨不得將張廷玉即刻投進大牢賜死了事,但此番我們回來,他卻一反常態,只是笑眯眯的降了他的級,稍一聯想便可知道,皇阿瑪是已經瞭解了那個傳聞,也知道了太子做的事情,但從他處理張廷玉的態度來看,還是執意要袒護他的。”他說話間滿臉的無奈憤懣,雖然他的阿瑪是一個精明的帝王,但卻是一個寵溺過度的父親。
“那他暗指大福晉之事,到底又是為何呢?”其實我心裡是有些明白的。但經胤禛確定,便再一次肯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他是在提醒我們,你與我的結合,是緣自他的默許。而我要立你為大福晉的心願,也需得到他的首肯。藉此事情隱含的提醒你我,不要僭越了。”已經不知該用何種言語來形容康熙盲目的父愛了。
本以為他與胤礽的關係,已如滿背稻草的駱駝,只要我與胤禛稍加一擊,便會土崩瓦解了…但按今日的情形看來,實情遠非我們所預料的那般。
又怎能不教人喪氣!
“不管如何,反正你從未想過藉此山西之事將他擊潰不是嗎?不要鬱結了,好戲還會繼續上演的。”我依在他的身側,寬慰的說道。
他攬過我肩膀,鼻息濃重的說道:“我不是喪氣,只是寒心…為何同是他的兒子,卻有如此不同的際遇,即便我努力為國,盡心為民,得到的卻是他今日的警告言語…而似胤祥,如此友愛兄弟,恭孝於他的人,得到的又是什麼?僅是情急之下欲帶兵救你出牢,相比胤礽的罪行,這又算得了什麼?但是他的結果卻是幽禁了數餘年。我每次同他提起釋放胤祥之事,都會惹來他的一陣狂怒。心兒,這個問題我問了自己無數遍,卻始終得不到一個答案,你知道為什麼嗎?”
沉默了…此刻除了沉默,半句安慰的言語也說不出了,因為我是此些事情一路行來的不變見證者。我也曾為此思慮百遍,卻終不得解。
第二百四十二章:二廢伊始2
第二百四十二章:二廢伊始2
回府時候年氏早已在院門前仰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