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噩夢一般,吞噬著水月。

“我。。。我也不知道。”柳彬遲疑了一會,經過水月這麼一提醒,他瞬間也就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因果關係。

的確,這種事情,真的不像是君淵寒能夠做出來的。

“丫頭,我覺得。。。我覺得這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柳彬試探著安慰著她,沒錯,說不定,著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

水月聽完立馬搖搖頭。

“他。。。他一定是。。。一定是恨透了我。”

“不會的,他怎麼會恨你呢?不會的,不會的!”柳彬看著已經泣不成聲的水月,心中難免也有些難受,也是,這麼這麼多的御林軍,除了是他,還有誰?可是。。。柳彬撇了撇床上的童果,生怕她突然醒來,只好輕聲安慰著水月。

“那天,他跟我說了很多,他還哭了,之後我就帶著童果走了,他一定恨死我了!”

水月記起那場大雪,他對自己說了那麼多,暈倒後,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跟著別的人消失了,換做是誰,都會心生怨恨的。

“他。。。他。。。”柳彬聽完水月的話,也是驚呆了。

她說君淵寒哭了?柳彬實在是不敢相信。

在他還是無痕的時候,四皇子自幼就不愛多說話,更別說哭了,無痕可以說,除了君淵寒還是奶娃娃,包裹在襁褓裡的時候,看見過他哭,就再也沒見過他哭了。

不管是摔跤了流血了,還是被他的母后打罵了,他都不像別的小孩哭個不停,只是一聲不吭的自己跑去太醫府,母后說他就站在一旁聽著,就算打罵他,他也不閃不躲。

“柳彬。”水月止住淚,堅定的叫了他一聲。

“我這條命可以不要,可是,你必須帶童果走,這不關你們的事情。”

“你不能死。”一陣空靈的聲音一波一波傳到水月的腦中。

水月微微一愣,看向已經站到兩人面前的童果。

是啊,她不能死。。。招魂石還沒有找到。。。童果還沒有回來。。。屍玉還沒有毀掉。。。

“呵呵。。。”水月只能盯著童果苦笑,自己,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柳彬此時也已經發現了醒來的童果,十分警惕的看著她。

“水月,解藥。”童果走上前來,想從水月身上找到解藥,卻被柳彬一把攔住。

水月慢慢走到童果身邊,輕觸了一下她,指尖落下點點白色的粉末,隨著塵埃落定,童果也漸漸倒了下去。

“對不起。”水月輕輕呢喃了一聲,不知是對童果說的還是柳彬說的。

不過,或許也該對自己說一句。

“柳彬,我想聽你的。”水月看著扶住童果的柳彬。

“你說走,我們就走,現在外面已經沒有御林軍了。”

“如果你要留下,我們現在就去找君淵寒,然後,是生是死,都聽天由命。”

柳彬抬頭,沒有一絲猶豫的看著水月,接著把童果背在了身後,手伸進衣服裡面,拿出了一朵正開的鮮豔的折顏花。

“好。”水月扯出一個無力的笑容,點點頭,把花瓣揉碎,抹在童果的臉上,接著是自己臉上,眼睛裡,柳彬也跟著水月照做。

“丫頭,我們沒有選擇,就算不救墨文彥一家人,憑我們的力量,也很難找到招魂石。”柳彬看著水月強扯出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

自始至終,他都是希望能夠救活童果。

“我知道。”水月點點頭。

“走吧,對了,別叫我丫頭了,現在,我是小九。”說完,水月褪去外面的墨色長衫,拿出納戒裡的青衫,穿了上去。

“小九。”柳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