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冥河的大能大智慧了,想要讓這些血神子有可能突破大羅之境,臻至準聖境界,等冥河證得混元道果再談及吧”

雖是如此,申公豹還是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縱使因為這些血神子沒有完整的靈識,無法修煉至高深境界,就連一些高深的道術秘訣也無法施展,但是想想無數個bī近大羅金仙之境的血神子撲面而來的瘋狂場景,怕是準聖亦是要落荒而逃吧。

若是無數個血神子團團將一準聖圍住,隨後齊齊自爆,想到這裡,申公豹的身子禁不住兀自顫慄起來。

“冥河老祖這廝應當不會這麼瘋狂吧?”申公豹有些驚疑不定的暗忖著,耳旁不由的迴響出不久前冥河老祖那怨毒的怒吼聲,又思及如今已經被自己奪下的阿鼻劍,登時心中一涼,嘴角一絲無奈的苦笑逐漸蔓延開來。

“教主,這可如何是好?卻不知教主可否再次賜予貧道一枚上清神符護身呢?”為今之計,也只得求助於通天教主了。

通天教主劍眉緊蹙,暗自沉思著,半響後,只聽通天教主緩緩說道:“那上清神符煉製頗為不易,至今依舊未曾再次煉製出一枚,不過你也無需過分擔憂,必要時自有他人相助於你,且冥河絕對不敢大張旗鼓的將其一眾血神子派往洪荒大陸的。”

申公豹聞言苦笑不已,道:“還請教主施展**遮蔽他人神識感應,貧道亮出一物後,教主便可知曉這冥河老祖是不是會瘋狂了”

通天教主聽罷,微微一愣,疑惑的望了申公豹一眼,隨即道袍一揮,一道光華閃過後,才好奇道:“是何東西?”

申公豹也不多說,心神一動,一柄煞氣沖天的寶劍懸浮在碧遊宮上,阿鼻劍閃爍著烏光,吞吐著一尺來長的劍芒,銳鋒的劍氣凜冽刺骨,當真是兇威凜凜,殺氣騰騰,不愧為一大殺器。

“阿鼻劍”通天教主見之,不由驚疑的望了申公豹一眼,道:“你xiǎo子是怎麼奪下此劍的?”申公豹的修為較之冥河老祖可是差了不止一籌,縱使是申公豹可以擊殺冥河老祖的一血神子分身,也斷然無法截住其收回祭煉數千萬年的阿鼻劍,由不得通天教主好奇不已。

申公豹此行之前便已經考慮清楚了,有些事情還是必須同通天教主說清楚的,否則日後被通天教主誤解了,可就不好了。

“呵呵,請教主再看一物”申公豹雙手掐使法訣,口中唸唸有詞,不長時間後,碧遊宮內金光四shè,一幢金光閃閃的寶幢懸浮在申公豹頭頂上方,正是那接引寶幢。

接引寶幢乍現時,申公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通天教主身上釋放出來的凌厲劍意,怒放的劍意徑直朝著接引寶幢而去,登時金光迸shè,金屬撞擊之聲疊響。

片刻後,通天教主周身的劍意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申公豹這才暗舒一口氣,稽首道:“教主息怒,竊聽貧道解釋”

既然申公豹敢將接引寶幢顯現在自己面前,必定是有一番緣由的,且通天教主也不相信申公豹這廝敢與西方教暗中聯手,畢竟申公豹與西方教的因果可是深如大海,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了結的。

申公豹當即將接引寶幢是如何加身一事娓娓道來,又將先前胡喜媚與燃燈道人之事也一併說出,通天教主聞之,方才哈哈笑道:“你xiǎo子倒也滑頭,令西方教兩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呵呵,當初他們算計貧道在先,貧道當然無需與他們客氣了,且道不同不相為謀,終究不是一路人,再怎麼客氣,他們也不會放過貧道的”

通天教主聞言淡淡一笑,道:“你就不怕此量劫之後他們二人來個秋後算賬,讓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申公豹默然,許久後才無奈說道:“貧道非是愚鈍之人,怎麼會不知道如今自己如履薄冰之境,只不過天意如此,西方二人相助闡教,而貧道與教主站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