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了時間,緊著問道。

李氏愕然,不明白閆素素為何問這樣難以啟齒的羞事,她以為閆素素是在挑釁她不得寵呢,不由來了氣,梗著脖子道:“發生過又如何?沒發生過又如何,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你要不要臉,我告訴你,不要以為老爺現在寵你娘,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起來。就算老爺嫌少在我這裡過夜,但是我在老爺心中以及在這個家中的地位,是你娘十輩子都修不到的,這輩子她只能是我的丫鬟,下輩子,依然只能是個低賤的丫頭。”

閆素素有些不悅,這李氏想歪就算了,何必出口侮辱自己的孃親。

當下,閆素素也不給她留任何面子,開啟了天窗說亮話:“大娘,人說話,都要給自己留點口德,你以為我吃飽了撐著沒事做,才問你這樣的問題嗎?我實話告訴你,若是這兩個月裡爹重未寵幸過你,那你就等著死吧!你肚子裡的孩子,你最好能給他找個藉口。”

“什……什麼!”李氏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單單用震驚兩個字能形容了,而是驚悚,驚悚到蒼白。

李氏和閆妮妮其實是一路人,就是那種臉上藏不住心事的人,從李氏的表情來看,閆素素就知道了,果然,這兩個月,丞相真的沒有碰過她。

不然換做一般人,定然欣喜若狂,而不會是眼前這一副見鬼了的驚悚表情。

李氏的驚悚,持續到了閆玲玲來敲門那會兒。

“扣扣……”

“素素,娘,你們在裡面嗎?為什麼拴著門?”閆玲玲的聲音裡,有些焦急的成分,應該是怕裡頭打了起來,所以要關上房門。

閆素素掃了李氏一眼,壓低聲音道:“大娘,大姐回來了。”

“不……不要告訴你爹,我求求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李氏好像失聰了一樣,根本沒有聽到閆素素的話,而是哭喊求饒著從床上爬了下來,一把抓住了閆素素的衣角,跪地懇求。

閆素素忙一把拉起了她,急道:“大娘,大娘,你冷靜點,你清醒過來,大姐在門外呢!”

閆玲玲顯然聽到了李氏的哭喊,雖然聽不甚清李氏在哭什麼喊什麼,但是卻以為李氏在閆素素處受了委屈,急了起來:“素素,你們開門,素素!”

李氏的情緒依然在時空,欣然是驚懼過度了,閆素素無奈,只能一掌襲上李氏後頸,李氏身子一軟,睡了過去。

把李氏背上床,看著如今憔悴不堪,披頭散髮,淚流滿面的李氏,閆素素當真不知道,一會兒要如何和閆玲玲解釋了。

胡亂給李氏擦了把臉,閆素素轉身去開門。

一開啟門,閆玲玲正焦急滿面的站在門口,看到門開啟,看都不看閆素素一眼,直接朝著床榻奔去。

片刻後,她忽然大哭了起來:“素素,你答應過我不和我娘計較為難的,為何要這麼對她。”

閆素素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知道李氏腹中孩子必定不是丞相的,這個訊息只能天知地知她知,不能讓任何別人知道,即使是閆妮妮和閆玲玲,也不可以,所以她只能走過來,無力的解釋。

“大姐,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沒對大娘怎麼樣,不然等大娘清醒後,你可以問她。”眼下她唯一能“自保”的,就是李氏醒來後的證詞。

閆玲玲聞言,並沒有相信,只是心疼的撫摸著李氏眼角的淚水,悽哀的對閆素素道:“你回去吧!”語氣裡,是帶著責備的怨恨的。

閆素素暗暗嘆息一口,她不曾想李氏會忽然失了心智,發了瘋一樣的跪求自己。

不過當想到閆家森嚴的家規後,李氏的行為,也完全可以解釋了。

李氏,懷了孽種,給堂堂丞相戴了一定偌大的綠帽子,這罪,是非死不可。

更重要的是,女子一輩子最看重的貞潔名聲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