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釋?”

松井眼睛一眨不眨:“山口君,守門的不是我的部下。”

山口一夫溜了三木一眼,三木垂首不語。守城是他的手下,可是游擊隊頭上沒有字,怎麼混進城,他一無所知。

山口一夫怒喝一聲:“來人,把這幾個草包拉出去砍了!”

山口一夫不好找三木撒氣,卻要拿偽軍開刀。

立即衝進幾個鬼子,一人架住一個偽軍,偽軍嚇得高聲求饒。

松井跨出一步,說:“山口君,游擊隊狡猾的有!”

“嗯?”山口一夫臉上橫肉一抖。

松井大聲道:“游擊隊這是借刀殺人。他們不親自殺同類,就是故意要假我們之手。如果山口君一怒殺了他們,將會使他們與皇軍離心離德。”

山口一夫悚然一驚,瞅了周用生和羅佑福一眼。兩人都低著頭,面無表情。

松井非常有心計,他不敢直接為這幾個替死鬼求情,卻打出這樣一張牌,山口一夫雖然惱恨松井,但他這句卻觸到痛處。山口一夫綁著臉,半天揮揮手。

“他們的作戰不力,先關押起來。”

看來松井這老滑頭急切之時動不了,山口一夫盯上羅佑福。

“羅的,你的皇協軍作戰的不力,訓練的不行!”

羅佑福不願擔此惡名,“太君,皇協軍的兄弟也有死傷。”

“八格!”山口一夫氣得指揮刀指上羅佑福,羅佑福臉色大變,驚恐地瞪著山口一夫,不敢稍動。

山口一夫氣壞了,松井他有些忌憚,但羅佑福是什麼東西,也敢犟嘴!

山口一夫的刀指著羅佑福,卻沒有人替他求情。山口一夫有些尷尬,總不能一刀挑了羅佑福吧,畢竟這樣的走狗難尋。山口一夫看了三木一眼。

三夫也恨羅佑福的人無所作為,他當然也知道山口一夫不會砍了他,嚇嚇也好。不過山口一夫現在求助他,他得給山口一夫一個臺階。

“山口君,羅的作戰不力,應予降職,不過大日本皇軍很重視友情,就給羅的一次將功折罪的機會。”

“喲西!”山口一夫終於鬆口氣,縮回刀,插入刀鞘。

“羅的,你的隊伍還有多少人?”

羅佑福的額頭睦出汗來。他的隊伍還報的是千人虛數,事實上死傷加上潰逃。剩下的不足八百人,減去炮樓抽調的,城裡不過四五百人,“不足千人。”

羅佑福不敢報實數,否則冒領軍餉,又是大罪。

“八格!”山口一夫又大怒,事實上山口一夫對羅佑福的兵員一清二楚,不過想利用他,所以睜隻眼閉隻眼。現在決定殺殺羅佑福的威風,再不給他面子。

“七、七八百人。”羅佑福再不敢隱瞞,怕山口一夫又抽出指揮刀,那麼小命不保。

“喲西!”山口一夫喘了口粗氣:“皇協軍師級建制大大,團的幹活。羅的,你現在皇協軍的團長幹活,明白的有?”

“是,我團長的幹活。”

“楊大成劉其山營長的幹活!”

“是,楊大成劉其山營長的幹活。“料理完羅佑福的事,山口一夫轉向周用生。

“周的,你的維持會幹活的不力!”

“是,太君。”

周用生見羅佑福差點丟了性命,哪敢分辨,趕緊順從山口一夫的意思。

山口一夫並不領情,咆哮道:“周的,維持會什麼的幹活?“城外的事情一團糟,山口一夫根本控制不了局面,游擊隊和山匪往動自如,周用生的維持會如同虛設。

“我們盡職了。“周用生不想擔此罪名,如果這樣,山口一夫取他小命,便有口實。

“八格!“山口一夫真的氣壞了,松井桀驁不馴,羅佑福翫忽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