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閔世言揚了揚手中的畫:“這幅畫送我?”

“你想要嗎?”谷憶旋很大度地說,“那你拿走吧,反正我想畫隨時都能再畫一幅出來。”

“你這是會想我的意思?”閔世言說,“我也會想你。”

谷憶旋:“……”

兩個人又說了會話,時間就逼近十點了,閔世言問谷憶旋:“咖啡廳是不是該打烊了?”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十點打烊?”谷憶旋記得自己從來洠Ш豌墒姥蘊峁�飧齙摹�

閔世言也不躲躲藏藏了,“前幾天晚上來看過你幾次,看見你都是十點打烊的。”

谷憶旋才知道,原來這幾天徘徊想念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閔世言。不過現在都好了,他想通了,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她笑著鬆開了閔世言,去把咖啡廳的東西收拾好,打烊。

出了咖啡廳後,閔世言第一時間攥住了谷憶旋的手:“我送你回去。”

谷憶旋早上開了車來咖啡廳的,但是停在這兒也無所謂,點點頭,跟著閔世言一起走向他的車子。

到了車門邊,閔世言拉開副駕座的車門,那束躺在座位上的白玫瑰就落入了谷憶旋的眼簾,她愣了一下。

這束花,閔世言本來就是要送給谷憶旋的,他取了出來,遞給谷憶旋:“送你,當是你送我畫的回禮。”

第四十章 瞬間就不浪漫了

谷憶旋把潔白漂亮的花束接過來,低頭聞了聞,有淡淡的香味。

她笑了笑,抬起頭來好奇地看著閔世言:“為什麼是白玫瑰?”這是閔世言第一次送她花,她以為會是俗氣但是洠в信�四芸咕艿暮烀倒濉�

“覺得紅玫瑰不適合你。”閔世言讓谷憶旋上車,替她關上車門後,也坐上了駕駛座,又發動車子說,“其實,這不是玫瑰。”

“什麼?”谷憶旋仔仔細細地看了看手中的花,皺眉,“是玫瑰啊,白玫瑰啊。”

“這其實是月季。”閔世言說,“真正的玫瑰花是洠в邪旆ㄗ齔汕謝ǖ模��鶥崴腿肆恕6�一ò曛揮腥�鄭瑳'有觀賞性。市面上賣的‘玫瑰’,其實是切花月季,玫瑰和月季雜交而來的品種,國文還是叫月季。”

“……”谷憶旋睖睜著雙眸死死看著閔世言。

閔世言已經隱約意識到自己破壞氣氛了,“咳”了聲,“不過,玫瑰和月季的英文都是rose,洠в星�穡��鍔嫌星�鴝�選!�

谷憶旋看了眼手上的“玫瑰”,一想到它應該叫月季就有種想笑的感覺,嘆了口氣:“瞬間就不浪漫了啊。”

閔世言:“……你忘了我說過什麼吧。”然後他開車走了。

車子駛離了紅磚路後,進入了市中心,霓虹閃爍,車來車往,整座城市一片璀璨。

谷憶旋撥弄著手中的“白玫瑰”,在車子遇到紅燈停下的時候,問閔世言:“玫瑰和月季什麼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高中的時候偶然在一本植物學的書上看過的。”閔世言如實回答。

“嗯。”谷憶旋點點頭,很認真地和閔世言商量,“你告訴我知道就可以,別再對其他女孩說了。因為月季這個名字……實在不浪漫。”

閔世言從善如流地點頭,操控著車子朝著谷憶旋家開去。

谷憶旋住的是內環市中心的一個小區,雖然和閔世言的公寓不在同一個區,但是距離並不遠,離咖啡廳也很近,十幾分鍾後,閔世言的車子就到她樓下了。

“我回去了。”她解開安全帶,抱起“白玫瑰”朝著閔世言擺擺手,拉開車門下車了。

閔世言可以當即就掉頭回去的,可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甘心,於是跟著谷憶旋下車了,把她送到了大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