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嘆息一聲,道:“世間萬物生靈,沒有一個生靈會甘願聽從命運的安排,他們會用屬於他們自己的方法、自己的力量去與命運做鬥爭,從而擺脫天命的束縛!”

“花妖,是值的敬佩的,他們的堅強,令無數外來者深深讚揚,無論那人在外是何等的兇惡,在這,他們都不敢與花妖說半個不字!”飛魚道。

木痕從飛魚的口中聽到了關於花妖的巢穴的另一面,原來在這花妖的世界之中,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同時,木痕也不僅對這樣花妖產生了一絲的欽佩,不甘於受天命的束縛,與其做鬥爭,就如同行者要逆天而行,不甘願平平凡凡的生活一個樣。

“不過,事極必反,花妖之中,難免有心裡扭曲不於眾人相符之人的存在的人,這樣花妖深墜魔道,認為這是天道對他們的不公,他們要報復,與妖魔為舞,共同對付外來者。”飛魚繼續道。

天道的無常,是凡人不能理解的,當他給了你這樣的實力、本領之時,一定會用另一種方式將你束縛。

世人都說天道不公天道無常,那是世人不知足的一種表現罷了。

人都是知性的存在,知道點泉之恩,當報以湧泉;天道亦如此,你在做他在看,一份付出一份收穫,並沒有公平與不公平之說。

不知不覺間,木痕二人已經來到了一片古地。

前方,一切的景象全都不一樣了,枯樹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朵巨大的撐天巨花。

這些花每一朵都巨大無巨,就如同神州行者的樓閣一般。

花朵之上,有諸多的口,就如同房屋的窗門一般。花首山,這裡便是花妖們的居住之地,不一樣的世界,花妖被詛咒之地。

那些死氣消失了,生機勃勃,一片祥和。

生命精氣沖天起,無盡光華在天邊紛呈,絢麗的斑點綻放八方,誘人的花香百里飄香,天空也是五彩繽紛,與那灰黑的景象差了十萬八千里。

嗖!

一道彩色的流光從那些巨大的花朵中飛了下來,一下出現在了木痕與飛魚的面前。

“有朋之遠方來,不亦樂乎!遠方的朋友,歡迎來到花首城!”這是一名年青的女子,不過十七八歲,貌似天仙一笑一合間,美麗無處不在,沒有那種做作之態,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木痕定眼看去,眼睛不僅一下就定住了。

一身豔麗的花衣,上面百花爭豔,修長的身軀,完美的身姿,小柳腰細擺,烏髮墜腰間,緩緩而動,幾縷髮絲從面頰上飄過,更是引人入臉。

裸露的白額上一支紅花印記,更給女子添三分的豔麗。

如玉的美面白皙如粉,輕柔的面板反射著光華,彈指可破的感覺令人心憐。

“好美!”木痕心中暗叫,不僅沉醉其中。

“咳咳!”

一陣咳嗽聲,將木痕喚醒,讓木痕一陣紅臉。

“你小子的定力太不行了,又不是沒見過美女,瞧你那豬哥樣,丟人,一模土農民的樣子!”邢義的聲音在木痕腦海中響起,更讓木痕無地自容。

木痕內心一動,腦海之中出現一道麗影,不僅暗自嘆息:“靈兒,你在那裡,現在還好嗎?”

回想起純陽山中的一切,所有的日子就如同就在昨天,夕日的一切歷歷在目,勾起人的無限回念。

“哎!沒想到你小子倒還是個多情種!”邢義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之中多了一絲嘆息,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

木痕沒有理邢義,雖然眼前這女子很美,與靈兒比起來各有千秋,眼前這名女子還更要豔麗,讓人更覺得有吸引力,可靈力的雅閒的氣質更讓木痕心動,如同仙女一般的舉止使人無法忘懷。

飛魚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