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痕見蚩機子與飛魚、古河、譚成華、南宮爻一起討論藥田的事,便與他們招呼一聲,讓他們仔細看著一下王強,便與古海向那一排茅屋而去了。

南宮靈兒與月魔閒來無事,也跟在木痕的身後,想要幫忙打掃一下房屋啊什麼的,木痕當然不會拒絕,還吧不得二人前來。

這是一排茅屋,形成一個院子的形式,裡面的屋子並不算多,共只有五個屋子,院中有曬草藥等一些的東西,們過都被掀翻在地,屋中也是亂七八遭,顯然這裡發生過激烈的打鬥,定是那些魔將的爪牙與那天妖閣守山童子之間發生的事。

四人推開院門,來到院子之中,木痕打量著四周,除了比較亂以外,其他什麼的確實不錯,雖說並不是多麼的繁華,可是卻有一種返樸歸真的蘊味。

“咦,這是什麼血液?”木痕用腳將地上的雜草掃到一旁,低下身子仔細的打量著地上的那一團血液,邊說還邊向古海等人用手招呼。

“別碰!”突然,邢義的聲音從木痕的體內傳來,將木痕的雙手止住在空中,如果他在慢一步,木痕現在說不定已經用手將那血液沾在手指上仔細觀看了。

木痕嚇了一跳,邢義先前一直在沉睡,並不過問木痕的任何事情,可是現在突然止住木痕的動作,他定是有什麼發現。“幹嗎?這血液有什麼不對勁嗎?”木痕不解,用手指著那一點血液,疑惑的暗自尋問邢義。

“你別問那麼多,反正就是碰不得,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摸了後果你自己負。”邢義並沒有什麼,只是玄而又玄的告訴木痕,那些血液碰不得。

木痕雖然不解,也不知道這鮮血是怎麼來的,是什麼東西留下的,可是在聽了邢義的話之後,立馬便止住了自己的舉動,他可不想現在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還沒活夠呢!

木痕也沒有多問些什麼,他與邢義有約定,如果不是什麼威脅生命的大事不會提醒木痕,他不想讓木痕活在有保護下生活,那樣他永遠成長不起來,而且,就算木痕有生命的危險他也不會出手,如果木痕被殺了,只能說明他自己命不好,不能實現自己的目標,所以,木痕等人在魔土是那麼的危險,邢義都沒有任何的動作。

行者的道路,本來便是逆天而行,如果總是活在溫室之下,永遠不夠成才,一步一堅,才能行走得長久,這是一個適者生存,弱者淘汰的世界,只有強者才能得到永恆的道路,站在世界的最高峰。

更何況,木痕走的道路與其他人走的道路並不一樣,那是一條不歸路,前方是無盡的大海,木痕自己才能走得更遠與更長久。

當然,這其中也有木痕他自己的意思,不管怎麼說,邢義不會插手木痕的任何事情,如果木痕沒有勢力,任其自生身滅,從那裡來回那裡去。

木痕與邢義的交討,外人根本就聽不到,可是,木痕的表情卻讓人感覺很怪異,自己明明不知道那血液是什麼東西,剛準備去碰,可立馬臉色一變,一下子便又重新縮了回來,讓人感覺他好像突然知道了一般。

“怎麼了?”南宮靈兒也上了前來,看著那地上的血液,低著頭,打量著那血液,想要用手去碰觸。

“住手,別去碰!”木痕與古海幾乎同時大吼,木痕更是用手一把將南宮靈兒的手一下打了回來。

南宮靈兒不解,月魔也感了前來,彎著腰看著地上的那一絲血液,奇怪的看著木痕與古海,不知道二人在搞什情況,先不說其他,二人竟然同時含有一絲驚恐。“這是什麼血液?看你們緊張的……”月魔一臉的不在乎,可卻沒有用手去碰觸,木痕二人都那般的緊張,說明那鮮血定然不凡,她可不想出現什麼差錯。

古海走上了前來,神情有些緊張,拿著星盤又仔細算上了一卦,朝著東西南北這四個方向重新拜了,非常的鄭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