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叛徒,肯定有因。不過他們也樂意看看熱鬧,所以他們不動。

“趙乘風,你還想逃嗎?”凶氣十足的一幫人走進了店來,其中一個白鬍子老頭聲色俱厲地道。

趙乘風依然很平靜,對這些人並不在意,似乎他的眼中只有酒,只有一個拼酒的對手凌海。

“趙乘風,你這叛徒,還不快出來受死!”一個身披八卦袍的老頭也厲聲喝道。

“唉,正義兄,真是掃興,真是掃興,什麼烏鴉亂叫亂叫的,讓人心煩死了。”趙乘風厭惡地道。

“何必和烏鴉們一般見識呢?古人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難道我們不能效仿一下嗎?來個兩耳不聞烏鴉叫,一心只喝狀元紅,不是也很好嗎?”凌海輕鬆至極地道。

“對,對,正義兄果然高明,來喝酒!”趙乘風高興地道。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轉移到這一桌上,有人驚訝,有人鄙視,有人羨慕,有人欣賞,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惋惜,有人疑惑。面色各異,就如看兩個怪物一般,兩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