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會兒天氣,涼亭那兒,有夜風吹著,應該是很舒適的。

他便也把她抱到了涼亭處,把她放在凳子上坐了之後,他便從兜裡,摸出了藥膏來。

他把身上的襯衫褪了,給她鋪在了石凳上,讓她坐在了他襯衫上,然後直接捏著她下巴,凝著她問到,是哪裡被咬了。

他露著半身赤luo的身體,月光裡,看上去就像是有優美線條的俊美雕塑。

離年把手臂,遞給他看。

他彎下腰來,手指擦著藥膏,拂過她的傷口。

“以後擦點藥水才出來,這園子裡什麼東西沒有。”他帶了點責備。

“嗯。”離年點了點頭。

離年看著他想,這個現在就是自己的丈夫啊。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們在漁村裡的時候,她覺得多開心啊。而現在,迴歸到現實裡,就必須要有些現實的問題要去解決。

她和他身份差得這麼多,她雖然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不好,她相反覺得自己一直都非常厲害,她讀書都是年級裡的前幾名,學習又認真又努力,最後獲得獎學金進了最好的學校。但是他們之間現實的差距是擺脫不了的。

他是這城市裡,權勢和地位都極高的人,而她不過一個小小的孤女,和他在一起的底氣她也許還需要再努力一些,讓那些底氣都能夠更充足一些。

他很快給她擦完了手臂,便又將她抱起,放在了腿上,坐在了涼亭裡。

他身上沒穿衣服,都是汗,離年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