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看了眼太子。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思忖著璃歌的香囊應該沒有被換成麝香。不然,她如今也不可能安然的坐在將軍府裡。或者,真的被換成麝香了,可是太子有意保璃歌。不過,不管是哪個,總之都是好的!想著,柳氏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原本緊繃的身子也稍稍放鬆了一些。

傾落笑笑,轉身走到花璃歌的身邊,“當初嫡母做了兩個一樣的香囊,不知道姐姐香囊裡是什麼味兒的?”

花璃歌面色一動,急忙開口,“和妹妹一個味兒的……”看著傾落停留在她腰間的眼神,她有些不自然的笑笑,“姐姐今天走的急,沒有戴那個香囊呢。”

“哦……”傾落有些悶悶的應了一聲,那一聲仿若一塊大石,沉沉的砸在花璃歌的心上。她偷偷的看向皇甫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大婚當日,他並沒有和她洞房,在遣散眾人之後,他也隨之離去,徒留她一人在屋裡。那一夜,紅燭高照,她一人獨飲,越飲越醉,越醉越熱,鬼使神差的,她伸手將自己的衣衫一件件退下,腦海中那一幅幅的豔圖盤旋不去。

她難受的躺在床上,錦被微涼,然而片刻便被她捂熱。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自己發出那些淫靡的聲音,然而看向那頭空蕩蕩的位置,她的心便開始發涼。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難受死的時候,門被人開啟了,他一身氣宇軒昂的走了進來。墨髮金冠,大紅喜服昂藏七尺。一瞬間,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愈發的燥熱。她甚至不顧形象的朝他撲去,卻被他躲開。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杯冰冷的茶水撲面……

花璃歌搖了搖頭,努力的不讓自己再想下去。那是她的恥辱!她勢必要查出,到底是誰動了她的香囊。如今看來,應該是這花傾落了!想著,她眼神驀地一凜,透著一絲冰冷的氣息。

花傾落無畏的迎上她的目光,淡然一笑,“這樣啊……”她故意拖長尾音,在花璃歌閃動的眼神下,她忽然一笑,“嫡母果然公正,對待我們姐妹是一般的呢。”

柳氏一驚,對上花傾落的眸光,有些不自然的笑笑。而眼神,同樣是氣憤的想要殺人。

傾落眉眼輕挑,很好,魚兒上鉤了。

轉身走回皇甫正的身邊,完全無視身後皇甫澈一臉探究的眸光。

感覺到了氣氛的怪異,花錚適時的起身對著眾人說道,“大家也該餓了,先去用膳吧。”語畢,他又側過臉對著身後的管家說道,“林伯,命人將金豬分發給各位街坊鄰里。”

“是,老爺!”林伯弓著身退了下去,指揮著下人將金豬分發給眾人。頓時,外頭一陣歡呼。

用膳時,依舊是皇甫澈和花璃歌坐在正位上。花錚,柳氏和莫心坐在左側。皇甫正和傾落坐在右側。

“娘子,我給你剝蝦……”

“娘子,我給你剔魚刺……”

“娘子,我給你盛湯,這個湯味道挺鮮美的哦……”

“咦?娘子,你怎麼不吃呀?”皇甫正忙活了半天,看著紋絲不動的傾落,他歪著腦袋有些愣頭愣腦的問道。

“傾落喜歡吃素,向來青菜豆腐慣了。”柳氏有些譏誚的說道,動了動筷子準備去夾一隻蝦,卻被皇甫正飛速的夾了過來。眉頭一皺,十分不悅的說道。

“枉費我家娘子一直說你好,你居然這麼壞!每天只給她吃青菜豆腐。嗚嗚……怪不得我家娘子那麼瘦,摸起來都沒什麼肉。”

“咳……”花錚被皇甫正一句話噎到,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而皇甫正仿若未聞,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娘子,我要給你好好補補,來……吃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凡是柳氏和花璃歌準備夾的菜,全被皇甫正搶先一步夾了過來。

“阿正……”看著自己面前小山一般的食物,傾落終於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