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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軒把曉曉輕輕摟在自己的懷裡，柔聲說：“對不起，曉曉，我愛你。”

曉曉的身子一顫，幾乎要彈起來，她一個翻身，整個人趴在了陳子軒的身上，和陳子軒鼻子貼著鼻子，眼睛對著眼睛，陳子軒感覺到她的心在砰砰砰的猛跳，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壞人，親親壞銀，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好不好？”

“丫頭，別這麼近的盯著我，都看成對對眼了。”

“不管啦，我們就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啦！”

“呃！咱倆誰是王八，誰是綠豆？”

“嘻嘻，你說呢？”

“呃！”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邊際效應

中午，陳子軒帶著曉曉、阿禪、言薇三人一起出去吃飯，在北京有個好處，川湘魯粵，想吃什麼口味的菜都有。只是言薇頭一次來北京，在火車上就嚷嚷著要吃全聚德的烤鴨。難得她主動提要求想吃什麼，所以這中餐就定在前門的全聚德。

進到大堂，裡面大多是遊客，以外國人居多，陳子軒點了一隻烤鴨，一份鴨肝，一份鴨掌，一份青菜，鴨子剛上桌時，廚師表演切片，言薇幾人都看得津津有味，麵餅兒包著熱騰騰的鴨肉蘸著醬肥油油的吃下去，第一口的口感還是不錯的。但是當言薇吃到第三口時，就開始皺眉頭了，曉曉和阿禪吃到第五六口時，也開始犯膩，結果四個人一隻鴨子，還沒吃完一半，倒是清爽的青菜很快被搶光，不夠又點了一份。

吃到分飽時，言薇說：“這全聚德的烤鴨，原來也不過如此，我以後都不想吃了。”

陳子軒笑著說：“其實北京本地人吃烤鴨並非都來全聚德，這地方只不過是一個名氣，大多是外地人慕名而來的。而且這鴨子十分的油膩，當你吃飽了以後再望著，會心生膩味。”

曉曉也點點頭，轉過頭問陳子軒：“嗯，壞人，你說為什麼吃第一口的時候，會覺得好好吃，可是多吃幾塊以後，就覺得沒那麼香了；吃到最後，更有些發膩呢？”

陳子軒擦擦嘴巴，靠在椅子上，開始講課：“這個嘛，就要談到一個邊際效應遞減的問題。”

“什麼咚咚？”曉曉眨眨眼睛。

“邊際效應遞減，這原本是一個經濟學裡的概念，但是它可以用到許多生活中的問題裡。舉個最通俗的例子：當你很餓很餓的時候，給你吃一個大包子，你會覺得既解餓又好香好好吃，這時候這第一個包子帶給你的效應，就是最大的。接著你吃第二個包子，還是覺得不錯，有點點意猶未盡，再吃第三個包子的時候，你很可能就吃飽了，這個時候這個包子就沒有第一個包子那麼香了，它只帶給你飽足的感覺。當你繼續吃第四個包子的時候，你就覺得有些撐到了，不想吃了，第五個包子的時候，你的胃可能就有些脹得難受，第六個包子的時候，你已經吃不下去，難以下嚥，第七個包子的時候，包子對於你來說，已經成了最大的負擔和痛苦。”

“在整個吃包子的過程中，前三個包子，帶給你的是正效應，但是效應越來越小，從最開始香甜、解餓到吃飽，而吃飽以後，後面的包子，就開始給你帶來負效應，而且負效應越來越大，到最後你不但不覺得包子好吃，還會覺得吃包子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這一輩子都不會想吃包子了。從第一個包子，到第七個包子，這個過程，就是邊際效應遞減的過程。”

“嗯嗯，聽上去好像挺有道理的。”曉曉點點頭，說：“就好像，我小時候很喜歡吃棒棒糖，一天有一根棒棒糖的話，就會覺得好開心好開心。後來慢慢的吃多了，就不太愛吃了，到最後就算有棒棒糖隨我吃，我也不會去吃了。”

陳子軒笑著說：“對！你這算是邊際效應遞減的一個例項。”

言薇歪著腦袋，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