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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手一抬,淚水立刻抹去,伴隨著她冰冷地聲音:“你如果再敢和他說一句話,就別再叫我媽媽。”
“媽媽,我聽你的,絕不再和他說一句話。”
“我的女兒。”媽媽猛地回頭,一把抱住小白,放聲痛哭。
她有她的苦衷,因為她看到了看出了江寒非池中之物,這樣的人,自己這普通的女兒,又怎麼可能留得住他在身邊,與其讓女兒永遠傷痛,還不如早早讓她斷了念頭,這是這些,她不能對任何說。
到底那個兇手是誰,這件案子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突破口,江寒想不出來,他也沒有過多地去想,有夜燕的承諾,他覺得自己可以放心。
畢竟以夜燕的身手、以他的閱歷、以他地精明強幹、以他的威信,要做成這件大事,應該並不太難,起碼比自己要順手得多。
夜燕。這也是他記憶深刻的一個人物,他看起來冷酷,但事實上骨子裡一樣有一團烈火,這團烈火也許就是他心中的一份責任與感情。
而夜燕呢?他的另一面是什麼?有沒有另一面?
窗外青江水緩緩流過,在靜夜之中是如此的輕柔,月光如水,波光泛起,突然,一曲笛聲從波光深處響起,是如此地輕幽,這聲音一來,如春風在呼喚花朵、如月亮在呼喚星星,對了,就是呼喚。
笛聲劃破夜的寂靜,江寒拉開了窗簾,在他神眼之下,一條小竹排從上游飄然而下,上面有一條人影,隔著這麼遠,他的手猛地握緊了窗簾,是她。
小白,她一襲白裙,站在竹排頭,手中一支青色的短笛,吹出天籟之音。
越來越近,她的面孔也越來越清楚,在星光之下,她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動人,滿天星光落入河中,河中波光彷彿都在她一人身上,她就象是河神的女兒,也象是天使飄落河間。
江寒敏感地注意到她的目光,她看地正是自己這個方向,隨著竹排地順流而下,她的眼睛也在悄悄轉動,始終看地是自己。
還有一百米,笛聲停止,有歌聲響起:
“青江流處月兒明,隨波一曲送哥行,一去不知幾時見,阿哥莫忘阿妹情,南江口,翠竹樓,阿妹為哥夜梳頭,青絲千萬隨風舞,恰似阿妹愛與愁,小溝頭,小溝尾,五條溝邊雙淚垂,待得冬去春花發,與哥白石看新梅。”
竹排隨波而去,歌聲漸細,江寒身子一起,陡然從視窗跳出,這是三樓的窗戶,但他身子一落,依然穩穩地站住,歌聲中略有停頓,很快重新響起。
竹排在江中悄然飄向下游,岸邊一個男人一路跟隨,兩人之間相隔五米多,在月光下並排而行。
歌聲終於停止,小白身子轉過,痴痴地看著岸邊的男人。
“小白。”
沒有回答,但她的眼睛在回應“要我也上去嗎?”
江寒目測了一下距離,要上去也許不是太大的問題。
小白手豎起,作了個姿勢,不準。
“小白,為什麼不說話?”
依然沒有回應。
前面已是一個山嘴,山嘴將河中的流水分流,小竹排不知不覺中改變了方向,漂向河的中央,漸漸變小。
終於消失。
江寒站在岸邊,久久地看著河水。
什麼意思啊?這裡地某種規矩?夜晚可以放歌,不準說話,更不準近身?
浪漫,他。孃的太浪漫了。
五條溝村,已是清晨。
黎明的陽光剛剛穿破迷霧,小白上了自己的小竹樓。
一進竹樓她站住了,她媽媽坐在桌邊。
“媽媽。”
“不準叫我媽媽。”媽媽扭過臉去了。
“我,我沒有違反媽媽的規定。”小白說:“我向山神起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