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這是什麼意思?四皇子的來意到底是什麼?

好在很快宮裡便來了人,謝大老爺一番歡喜,卻在看到來人時落了個空。來的是太醫。

見傅太醫要給自己行禮,四皇子一擺手,道:“行禮,傅太醫你快給這位夫人把個脈吧,可別把她給弄死了,我還等著她給我還債呢!”

傅太醫抽了抽嘴角,他自是知曉這四皇子愛胡鬧,卻不知怎的與謝大人府上的少奶奶結下了恩怨,依令上前,拿了帕子,遮了梓清的手,開始把脈。

半響傅太醫起身行禮道:“少夫人身子無大礙,開幾副湯藥便行。”

“你看仔細了。”四皇子在一邊喊道:“本皇子要她進宮陪母后說說話,謝大人說她受了驚,腦子不清楚了,你不看仔細,到時候出了事,你擔著?”

傅太醫一聽這話,腳都軟了,但卻素來是個固執的人。不顧一旁拼命使眼色的謝大老爺,朗朗回道:“回四皇子,臣看仔細了,這夫人只是一些氣虛之傷,和手上的皮肉之傷,於腦子無甚大礙。”

傅太醫的話一落,謝大老爺的冷汗,便如雨水般的從背脊上冒了出來。

“哈哈哈。”四皇子大笑一聲,轉而拍了謝沐安的肩,明明是他矮了一個頭,卻拼命做出一副大人的摸樣,“知道你是心疼少夫人,放心,我保準還你一個完好的少夫人。”

謝沐安掀了掀嘴角,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走吧。”四皇子大馬金刀的往前一站,斜了眼直瞅梓清。

梓清抬了眉眼,壓住眼角的笑意。福身道:“四皇子先請。”

滿府之人一時間便愣在了那。

“等等。”

一聲略顯尖厲的聲音想起,梓清聽了心裡一緊,是錢氏,難道她想來攔嗎?梓清緊張的看著四皇子。

四皇子蹙了眉頭看謝大老爺,“謝大人,怎的本皇子想盡盡孝心就那麼難?只不過請這婦人進宮陪母后敘敘話,怎的你府裡推三阻四的。”

“這……”謝大老爺撂了袖子,直擦汗額頭的。

“四皇子誤會了。”錢氏扶了夏荷的手急急走來,先是給四皇子行了禮,四皇子冷冷一哼,大咧咧的受了她那一禮,怎麼來說,錢氏都是惠貴妃的母親,四皇子這般也算是打了錢氏的臉了,錢氏臉色白了白,一邊自春香手裡接了一件羽白披風,走到梓清跟前,輕聲道:“你本就有傷,小心風涼。”親手替梓清披上了身,卻壓著極低的低聲音在梓清耳邊道:“那個丫頭的命你想保,就別亂說話。”

梓清微愣,但很快便笑了,福身行禮,“謝太太。”再站起的那一刻,也以極低的聲音輕聲道:“她一人換你謝氏一族如何?”

“你……”

終於在這時,宮裡的惠貴妃派出的人來了,老遠的,梓清看到辰公公時,身子抖了抖,今日若不能離開謝府,只怕以後都再無機會了,她朝四皇子看過去,卻不料,四皇子根本都不看辰公公一眼,對梓清喝道:“我坐車,你走路。”

梓清笑著點了點頭,只四皇子卻忘了,他也是走路來的。辰公公連忙將自己的車子讓了出來,上前小心的侍候四皇子,“四皇子皇上適才在椒淑殿說要查你的功課,正派了人去端木殿喊您呢。”

四皇子大大的鳳眼一挑,道:“你怎的知道我在謝大人這,還是說惠貴妃讓你來的。”

辰公公一抖,即刻說話都不利索了,他可是知道這個小霸王的,一個不高興便是打殺,就這兒皇上還寵得不得了,平素誰敢在皇上跟前說一聲這小霸王,個個都沒好結果,今天謝府派人進宮時,惠貴妃是左想右想都沒個主意,還好皇上去了趟椒淑殿,惠貴妃的話從南門兜到北門,才算扯上這霸王,皇上一時興起便說要查他的功課,惠貴妃便連連派了出宮,誰知道緊趕慢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