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沒抽到她們,鬼叫什麼?害我以為要屠城!

“我便是掌櫃。”莫離緩緩上前,頗有氣勢。

被擒

那將軍模樣的老者眯眼細細打量了一番了莫離,便吩咐一旁的吳兵,“帶她走。”

“原來吳國大軍竟只會欺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已。”莫離竟也不慌,只是出言相激。

“小女子休要口出狂言,老夫又豈會被你所激?”那老者冷笑,“留君醉是何等地方?你們以為老夫不知?”

“伍將軍,那女子便是范蠡的女人!”忽有一人上前一步指著我道。

我立刻懵了,范蠡的女人?我早已不是了,只是這人又如何知道?還有,他稱那老者伍將軍?莫非眼前這老者竟是吳國著名的伍子胥他老人家?

“休要胡言!”事情一旦涉及到我,莫離開始激動起來。

“哼,那一日我等奉命喬裝在留君醉查探,那女子親口承認是范蠡的女人!”那個傢伙堅持道。

盯著他許久,那一副標準嫖客的猥瑣模樣終於讓我想了起來!他便是那一日在留君醉後院想要調戲我的傢伙之一!那一日我無奈之下謊稱自己是范蠡的女人而逃過一劫,只是現在看來,這一劫尚未過去呢!

“果真如此?”那老者滿意地點頭,“看來此行收穫不小。”

“伍將軍,那……是不是將這女子一併帶走?”那一臉猥瑣的傢伙道。

看他一臉的期盼,我在心裡不停地哀悼,慘了慘了,若是落到他手中,那我便真是欲哭無淚了。

“哼,自古紅顏多禍水,看她一臉的狐猸之態,定是禍水之流,帶走!”那老頭果真是對漂亮女人沒好感,張口便道,“我伍子胥生平最痛恨此等禍水!”

伍子胥……果然是伍子胥……

那個以忠義出名的將軍啊……而我,已經在他眼裡冠上了“禍水”的標籤。

一旁的傢伙聞言,立刻一臉淫笑地向我逼近。

我蹙眉,真想拔腿就跑,雖然逃出生天的可能性並不大,便我還不想被此等傢伙踐踏。

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閃,莫離已被抱起,我定睛一看,來人竟是范蠡!

“文種要我來救你。”范蠡抿唇輕語,尚未等伍子胥等人回過神來,便已將莫離帶走。

“香寶,香寶!你先救香寶!……”莫離大叫起來,聲音卻越來越遠,想來她必是被救走了。

能在伍子胥帶來的一隊人面前救走莫離,真不愧是我曾看中的男人。只是……他剛剛竟未曾瞧我一眼,文種要他來救莫離,以他之力,想必也只能救走一人,所以,他救走了莫離……

大敵當前,竟無人相救……最喜歡的人也已成陌路……唉,我如何將自己弄到如此淒涼的境地?

沒有力氣再做無謂的反抗,我雙手被反縛在背後,乖乖被擒。

被扔到馬上一路顛簸,我甚至聽到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在哀號,在我散架之前,我被從馬上拎了下來,真的是用拎的,因為我雙腳都沒有著地。

暈頭轉向地被扔到一間暗無天日的小房間,周圍便歸於寂靜,只有“滴嗒”作響的水滴聲。

待我好不容易從暈眩中解救出來,仔細看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與其說這是一間房間,不如說這是一間牢房更確切一些,但如斯境地,也容不得我再挑三撿四的了。

混混噩噩地半暈眩半清醒狀態之下不知待了多久,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然後,門便開了。

四周一片昏暗,我看不清來者是誰,但我心裡隱隱有不好的感覺出現。

果然,一隻祿山之爪向我襲來。

我慌忙躲開,“你們吳國竟是如此對待俘虜嗎?”我故作鎮定地冷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