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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能不能滿足？”

“……”本來來人們都是直接找上莫宇的，顯然是知道莫宇是隊長，主事之人。

轉頭看了蕭玉一眼，只問一句：“誰的？”

“當然是令兄以及令哥夫？或者其他稱呼吧。”

“可以。”倒是很利落的答應了。審訊室裡，撇開了其他的人，關閉了錄影關閉了監聽。只是坐著兩個人，講故事。

“Y博士相信魂魄一說嗎？”直接稱呼蕭玉Y博士，也就預示著這一場談話可以省去凡人的含蓄了。

“如果有沒有魂魄會對我做決定造成不一樣的結果，那我會預設是沒有的。”

“果真是沒有敬畏的人啊，不過大概吾輩還比不上Y博士看的透徹，我卻是相信人類有靈魂的。”

於是故事就簡單了，戀父的孩子為了獨享父親的靈魂，將同樣戀父的兄長送給了別人。

聽完故事的蕭玉面無表情，這是在思考，思考人類的隱忍和智慧。

“所以昨晚上從我們手裡逃走的異國帥哥已經……”

“想來是的吧，我哥已經死了，他那麼愛我哥，殉情也是人之常情。他們的靈魂禁錮在一起後，就再也不會來跟我搶父親了，不是麼？”

“那你哥怎麼死的？我問的是具體死因。”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當他發現他培育的本應該百分之百無害的轉基因食品開始分泌毒素的時候這是怎樣的信仰滅頂啊，人麼，一旦信仰破滅了，生死也就一線之間了。”

“你動的手腳？”

“我不過是一個投機倒把的操盤手，哪有那本事。當然是我哥夫了，深怕我哥有了研發成果就不會屬於他了，所以……真是天真的異國之人呢，虧他還有那麼聰明絕頂的兄弟。”

“果真是我那學長的好兄弟呢！智力確實夠丟人的。美食大賽死亡事件的目的呢？”

“讓父親親手復仇罷了，然後他便只是我們的父親了。”

“哦！”蕭玉算是明白為什麼老伯的人格分裂湖人沒有了，原來是有高手治療過，一旦心願滿足，主人格也就徹底消失了。看來這小兒子喜歡的是衍生人格的父親，倒也可以理解，兩個人格中衍生人格是甘於奉獻的人格，比那個執著於報仇的人格魅力自然多一些。

“當然將你們拉入遊戲也算是連帶目的了。”這句話是笑著說出來的，蕭玉看到這樣的笑容自然而然就把它當做了挑釁。

“增大風險突顯自己的成就感嗎？”

“或許有吧，更重要的承擔罪惡的報應罷了。這些靈魂的哀念是要算在你們身上的，我和父親是無辜的。”

“原來如此，是我思維偏失了。如此推演的話，老伯保外就醫之後我想也活不了太久了吧！”

“真是聰明呢，多一點點線索就可以推演出新的結論。是的，當今天鬼門關上之後地府會忙好長一段時間，我有足夠的時間共棲我和父親的靈魂。”

“那麼恭喜你吧。”蕭玉聳聳肩決定結束這次談話了，“另外你父親的兩座房產已經饋贈我了。”

“隨便吧！”倒是對這俗世的財產沒有太多的較真，大約都是對靈魂有敬畏的人共同點吧：靈魂的昇華遠比身體的享受重要。

莫宇陪著老伯的孩子去法院辦理相關手續，蕭玉卻已經讓李斌查這些人的下榻之處。

“老大，你們談什麼了？”展志主動找罵，因為昨天晚上他沒有完成任務。

“談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如何將罪惡之徒照舊懲罰。”蕭玉卻很正經地回答了。

“對了，老大。大家都在忙呢，給我們也吩咐點事情吧。”在辦公室的也只有展志，婷婷，李斌和蕭玉了。李斌自然是忙著查各種資料，相對而言展志和婷婷此時確實清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