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鍾敘敘把飯菜端出來,湛墨青已經半靠在沙發上快要睡著。

正要動筷,鍾敘敘一把按住他:“先說好,今晚你洗碗,此決定強制執行,不得申辯和上訴。”

“鍾敘敘小姐,最近頗見囂張啊。”湛墨青翻手握住她的小掌,手指邪惡地在她掌心畫了畫。

鍾敘敘突然玩心大起,她把臉湊到他面前,嫵媚地一甩頭髮,另一隻手指尖從他的胸口輕輕劃下,嗲聲嗲氣地說:“爺,我不但囂張,而且銷/魂。”

湛墨青眼神一炙,也把頭湊過去:“是麼?讓爺見識見識。”熱熱的鼻息撲在她脖間,癢極了。

她敏感地要縮頭,湛墨青半俯下身,手一把攫住她的下巴:“爺今天讓你明白什麼叫真正的挑逗。”

雙唇已然貼上她白嫩的脖子,不一會兒,就吸吮出一個小小的紅櫻桃。

鍾敘敘有點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抖著聲音,使勁揪著他的頭髮:“湛,湛墨青,別,先吃飯!”

湛墨青不滿地從鼻子裡面哼出兩聲,舌頭轉移陣地,來到她的耳邊:“老婆,再拉我頭髮就掉光了。”含住她的耳垂在嘴裡兜圈兒。

“菜要涼了,”鍾敘敘放開他的頭髮,用盡全力推著他的肩膀:“先吃飯!”

奈何手下的某個男人就像泰山一樣巍然不動,手掌也開始不規矩地伸入她的衣襟。

“湛墨青,先吃飯好不好?”這下,她是軟軟地哀求他,聲音糯糯地響在他耳邊,讓他情不自禁更加重了動作。

“湛!墨!青!”她費力地抗拒著他,身體也扭動起來,不過,這樣的動作,只能是火上澆油。

湛墨青悶哼一聲,抽出雙手,從她的腿彎穿過,把她結結實實抱起來。

“啊呀!”突然離開椅子的鐘敘敘失去了支撐,不由得驚撥出聲,雙手抱緊了他的脖子。

湛墨青發出得逞的笑:“敘敘,是你先招惹我的。”

說完再也不遲疑地抱著她朝臥室走去,邊走,還邊在她低領毛衫露出的鎖骨上重重啃咬,沿著凸出的鎖骨一路往下,直到豐腴的小溝間。

“啊……”在他的靈巧的舌攀爬到她的豐盈小點上時,她嬌吟出聲,這效果,果然銷/魂!鍾敘敘在迷迷濛濛中感覺到湛墨青越來越熱的身體,此時腦海裡面就只剩下一個念頭: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湛墨青吃飽饜足,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挪動分毫。

房間裡充滿著一股曖昧的氣味,躺在被揉得一團亂的床單上。鍾敘敘半眯著目,軟趴趴地開口:“湛墨青,你個大色魔!”

不過本來飽含譴責的語氣由於說話人有氣無力的聲音,顯得更近於撒嬌。

湛墨青此刻已經洗好澡從浴室出來,正拿著毛巾擦頭髮,渾身上下就只留一條浴巾圍在腰間。

鍾敘敘抬眼看他,呃……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她還是覺得心臟又開始猛烈跳動起來。緊實的肌肉,古銅的面板,健碩的身軀……難怪世間人人追求好皮相,果然外在美讓人賞心悅目。

這日,鍾敘敘算是真正體會到了所謂的婚姻生活,十二個大字形容:“廢寢忘食黑白顛倒荒淫無度”!

第二天下班後,湛墨青開車載著她回鍾宅拿換洗衣物。

林姨親自下廚燒好一桌菜,鍾父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招待女兒女婿,就連林曉嬙也特地從學校趕回來。

鍾敘敘對於家人如此隆重地接待感到不滿:“鍾老闆,女兒嫁出去了你好像很高興啊?”

鍾父白了她一眼:“當然是巴不得!”隨即又重重一巴掌拍在湛墨青肩頭:“墨青,敘敘以後就交給你,你好好管住她!”

她氣憤了。

吃完飯,鍾父喝了口茶漱漱口,猶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