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罵我是賤人,你自己問一下你媽媽,你是不是野種,你爸爸是不是她害的。”

建喬旁邊的男子也開口了,他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郝婷婷,你確實是個野種,你是你媽媽和別的男人睡覺生下來地。”

這人正是郝建喬的丈夫山村一郎,是郝建喬在日本留學認識地,兩人已經結婚近十年。山村一郎先前也來過楚若雲家幾次,和郝婷婷比較熟悉。

“哼,你們才是小野種。”婷婷唾了一口郝建喬夫婦,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媽媽,動了動小嘴,想要問點什麼但又不敢開口。

此時,楚若雲的雙眼早就充滿了淚水,她雙眼雖然飽含淚光,但卻不失凌厲,“我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滾出去。”

“呸。”建喬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楚若雲,你要搞清楚,這裡可是我哥哥的家,應該滾出這裡的人是你。”

這別墅地戶頭確實是郝建國的名字,楚若雲給郝建喬這麼一說,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楊默對這些人的無理取鬧實在有些憤怒,於是插口道:“現在楚大姐和那郝建國還沒有離婚,這房子就是他們地共同財產,郝建國不在的時候,使用權自然是楚大姐,楚大姐叫你們滾出去,你們就應該立即滾出去。”

“媽的,你小子算什麼東西,這裡輪得到你說話嗎?”郝建喬絲毫不給楊默面子。

她旁邊的山村一郎也道:“小子,你要是再在這裡插嘴,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楊默冷哼道:“要是我繼續說下去,你能把我怎麼樣?”

建喬聽哥哥的保鏢說過,那晚就是這小子把哥哥抓到安全域性裡面去的,心下雖然痛恨楊默,但對他還是有幾分忌諱,於是輕輕在自己老公耳邊嘰咕了幾句,顯然是在商量對付楊默的辦法。

山村一郎聽了郝建喬的提醒後,點了點頭,然後把凌厲的目光投向楊默:“小子,聽說你很能打,有本事和我的人較量一下?”

楊默輕哼了一聲,並沒有應答山村一郎的話,心中卻是暗想,我憑什麼要和你們打?

山村一郎看出楊默的意思,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們中國人都是懦夫啊,連比鬥都不敢。”微微搖了搖頭,側頭對他身後的那三個男子說道:“東亞病夫,果然名不虛傳。”

楊默聽到這裡,身上的血液突然沸騰起來,他是一個軍人,愛國情感是非常強烈的,特別是在面對這個曾經侵越過自己民族的島國,更是有一種無法磨滅的仇恨心理,現在聽到山村一郎說出這樣的話,怒火怎麼可能不燃燒?

楊默即使是再冷靜,遇到這樣的情況,也不可能再忍下去了,即使是輸,他也要和對方大戰一場,畢竟是這關係到國人尊嚴的問題,他必須義無反顧地去應對。

他咬了咬牙,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們真要和我比試。”

“當然要了。”山村一郎神色充滿了挑釁,“不過我們這並不叫什麼比試,而是要教訓你。”

楊默不想和對方鑽字眼,只是淡淡說道:“那好。你們要怎麼個較量法。”

“這三位是我徒弟,你任選一位較量吧。”山村一郎指了指身後的的三名男子,滿臉信心地說道:“如果你連他們都打不過,那說明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我交手。”

楊默聽楚若雲說起過這個山村一郎,這山村一郎今年四十一歲。是日本一個大型武術館——櫻花武館的館長,其人武術非常了得。曾在日本全國武術比賽中拿過亞軍,他在娶了這郝建喬為妻之後,對中國武術也有不少研究,還曾經到中國來挑戰過,且基本上沒有遇到過什麼對手。

從山村一郎地語氣上判斷,他身後的三個男子也應該是高手。看來自己確實應該小心應對才是。

“既然這樣,那我就要接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