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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寒澈的身邊。
這時那群老嬤嬤都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躬身道賀,“恭祝王爺王妃童(同)鞋(偕)老。”
“啊?原來是這麼同偕老的呀。”
雲聽音都傻了,可看到南宮寒澈那幾乎黑掉的俊臉,她又不禁笑了起來。
因為那老嬤嬤實在也太老了,坐不太穩,老往他身上靠,讓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最後,不由得又調戲起他來,“王爺,偕好我們這老哦。”
雲聽音末了都笑攤在他身後,但看到她如此無邪,沒有絲毫偽裝的笑顏,南宮寒澈不由得也露出了淡淡的一絲笑意。
這洞房終是鬧到最後一步了,一位嬤嬤說道,“王爺王妃,請讓老奴們取絹帕了,帶入宮中存起。”
聞言,同時一愣,絹帕?對了,怎麼忘了這落紅之事呀。
只見雲聽音微微頷首,眼眉含嬌,雙靨欲羞,好不惹人愛惜之。
又聞她輕道,“請各位嬤嬤見諒,聽音面子薄,這事……可否請嬤嬤們在外候著片刻,待到……待到我和王爺洗漱梳妝出房去了,再來取。”
“好,好,王妃初為人婦,怕羞也是情理中的事,那老奴們就在外先候著。老奴們給王爺王妃喚來丫鬟,給二位梳洗了。”
人如魚貫出,終讓房中恢復平靜了。
見人都退出了,雲聽音忽然道,“伸手來。”
南宮寒澈還沉浸在她方才誘人的嬌羞中,驀然聞言甚是不解,卻還是伸出手來。便見她玉手在他一指端輕劃,“啊,你作甚?”刺痛讓他驚問道。
雲聽音卻很是無辜道,“落紅呀。”
只見指尖的鮮紅滴上那白絹帕上,一點點,如似雪中傲然之梅。
“那也該取你自己之血,為何扎我?”
雲聽音一聳肩,“你痛,總比我痛好呀。”
“你……。”南宮寒澈有感秀才遇上兵了。
然,在他所不知的,心底某一角落,已慢慢的染上了獨屬於人兒馨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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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霍錢錢親的花花五朵,狠麼下,(*^__^*)嘻嘻……
第二十四章 禍根深埋
手持狼毫,輕觸控其筆鋒,潤滑而富有彈性,不愧是毛筆中之佳品,憑所見他人之握法,握筆身懸腕,輕沾濃墨。
雖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吧,於是筆尖方輕觸紙張,灑脫揮毫,一字書完,看之,呃……字呢?沒瞧見,只有一團濃墨趴在紙上,。
那個……是的,趴在紙上,雖然雲聽音自己都不想用趴這字,可那筆連帶墨真的是軟趴趴在紙上,隨著紙張渲染開來的墨慢慢擴充套件,終是一團烏漆抹黑在上,字在那團烏漆抹黑之中難顯身形。
無數黑線飈上某人光潔的額前,外帶微汗。
但,也終是發現了原來自己不懂如何用毛筆。
“公主,你這是在作畫嗎?”小宮女阿紫好奇的問道。
阿紫這無心好奇之問,卻讓雲聽音頓時大窘,乾笑兩聲,趕忙撕碎那紙張,毀屍滅跡。
來著時空,什麼都學會了點,怎的就忘了學書法呢?失策失策,這下該怎麼辦呢?總不能咬破手指血書吧。
看似不小不大之事,終把她給難倒了。
然,在雲聽音欲行書之時,便有一雙輕斂在柔絲眼睫中微寒的眼眸,所注視著。
今日的她髮髻微微高聳,如墨髮絲在明媚陽光中柔亮熠熠,唯一銀白髮帶系在上,在無其他釵飾,可正是這份過於簡樸的黑與白分明的映襯,卻別有一番素雅清新純潔之美,再襯以一身素白的衣裙,令其更顯淡然自若,清逸脫俗。
雖不知她是欲書或欲畫,可她那份自信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