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而且地上的菸頭非常多。周藝說:“前面就盡頭處就是廁所,李銘一定在那!”我們幾個順著這走廊向盡頭慢慢的走去,忽然,一個鐵門裡傳來了一個微微的步伐聲!我們三個幾乎同時都聽見了這步伐聲,難道?是李銘在裡面?

我們幾個走到鐵門前,看著門鎖,一看,門鎖生鏽的程度,一定有二十年了,幾乎這門鎖就向受了千刀萬剮的折磨一樣。忽然,從走廊的盡頭處傳來一個易拉罐掉在地上的聲音,我們三個再次又把視線轉回了走廊盡頭處!我們同時把手電照向了走廊盡頭,但是走廊的盡頭,都是一些白色的牆壁,而且根本就沒有看到廁所的門,徐強說:“對了,我聽李銘說,六樓的廁所好像是被封死住了的!”可是剛剛李銘的喊聲是從哪傳來的,名名六樓的走廊裡完全就是封死住的。我們慢慢的走到了盡頭處,然後周藝把臉貼在牆壁上聽著裡面的動靜!可是還是死寂一片,周藝轉過頭,看了看我們,搖了搖頭。然後周藝突然很驚奇的看著我,問:“徐強呢?”我轉頭看了看四周,根本就看不到徐強的影子,我拿起手電照射了一下四周,徐強就象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可是,手電的光忽然照到了一隻手,我順著手照射過去,然後看見了徐強!我急忙的跑過去,只見徐強癱坐在地上,表情是如此的扭曲,嘴角里的唾沫隨著嘴巴張開的邊角流了出來,他死死的盯著天花板,我用手電照射了一下天花板,可是什麼都沒有,我蹲在了徐強的身邊,搖了搖他,可是他依舊還是望著天花板發呆,難道他剛剛看到了什麼?我拿起手電四處晃盪,可是除了走廊,還是什麼都沒有!周藝走了過來,看著徐強,問:“徐強到底怎麼了?”可是徐強依舊就象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還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周藝說:“這裡,根本就看不出有人來過的痕跡,也就是說,李銘根本沒有來到這個地方。”

“那現在怎麼辦?”

周藝說:“扶起他,我們撤退,先離開六樓才是最安全的。”我和周藝把徐強的手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扶起他正準備走,可是剛抬頭,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影出現在了離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站在了我們面前,這一幕讓我和周藝都沒反應過來,把我和周藝嚇了個半死,結果手電也摔到了地上,摔下去後,手電的光亮消失了。我和周藝都被眼前這人影,嚇的腿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感覺全身麻木,動彈不得,我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停的往後退,一點一點的往後退!周藝也是,我倆退著退著,貼在了牆壁上,然後看著眼前的那個影子,可是因為我們倆退後了將近有四米的樣子,這走廊裡黑的什麼都看不到,在加上手電也摔壞了,就更別說去辨認身邊的物體了,就連這影子的輪廓,都看不到!我和周藝嚇的不知所措,抱在一團,驚恐的看著眼前,可是除了黑暗,什麼都沒有!雖然說,我們根本看不到眼前的這不知名的東西,可是卻給與了極大的心理恐懼,因為黑暗給這不知名的東西新增上了一件未知的外套!可是,當我們想著,雖然附近沒有什麼,而不遠的四米處,卻站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到底是人還是鬼!它依舊保持著站在前面,可是這黑暗前就這麼站立著一個東西,真的是讓人毛骨悚然。越想越是害怕,我們和周藝的精神已經快接近崩潰了,而最後周藝終於難耐不住了,他顫抖的大喊了出來:“你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和周藝等待著眼前的這個不知名的東西出聲,可是它依舊還是沉默的站在前面,這更加讓我和周藝抵抗不住這樣的恐懼,周藝耐不住了,他大喊了出來!“啊”而最後,昏了過去。看著周藝倒下,我並沒有顧慮著周藝倒下去的安危,而是更加恐懼眼前的這東西,它到底是什麼,會不會突然衝到我的面前來,我已經接近極限了,我已經受不了這恐懼了,附近除了死寂,什麼都沒有了!而面前這不遠處到底是什麼!我真的想大喊出來,我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