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我就是好奇,那想必公主一定知道兄長小時候的事情了?公主,我兄長他小時候是不是也特別調皮啊?”霍光表現出一副非常好奇的樣子問道,老實說此刻的霍光看起來才有些與年紀相符的樣子。

“你這孩子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是不是連你也受不了他那副嚴肅的樣子了?我原本還以為你們兩兄弟都一樣呢!”平陽公主有些意外的說道。

“呵呵,公主真是明察秋毫。我想兄長小時候總不能也那麼少年老成吧?”霍光順著平陽公主的話說下去,這也是霍光多年來練就的說話技巧。

“你兄長小時候和現在可一點都不像,下時候那傢伙調皮得很,經常用竹劍把後院的花花草草砍得亂七八糟的。記得當年淳于緹縈來給我看病時,曾說你兄長患有先疾,還說難以活過二十,這不就給你兄長取了去病這個名字,希望他一生無病。但現在看來淳于家也不過是徒負盛名罷了!”平陽公主如同一位慈祥的長者回憶著霍去病小時候的事情,不過她最後這句話卻是讓霍光心頭一震。同時霍光終於知道霍去病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名字,而在古代這種名字確實很正常,因為古代小兒的死亡率很高,所有名字多用好養活和吉利的字眼。

“患有先疾?淳于緹縈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霍光小聲嘀咕著,平陽公主這話正好印證了霍光的猜測,或許霍去病真的患有什麼先天疾病。不過一時間霍光卻沒有想起來淳于緹縈是誰。

“哦,淳于緹縈的父親就是淳于意,當年他父親被人告發,就是緹縈上書給文皇帝,最後還因此廢除肉刑的。”平陽公主似乎聽到了霍光的嘀咕聲,便為他解釋道。

“原來就是大名鼎鼎的緹縈救父啊,我說怎麼名字這麼耳熟呢!”霍光恍然大悟,原來平陽公主說的淳于緹縈就是救父的那位主角。當然所謂的廢除肉刑也只不過是對肉刑進行了一次改革,將原本臉上刺字,割捨鼻子,斬足這幾個對**摧殘特別嚴重的刑法全部併入笞刑之中,也並非完全廢除。而這次刑法改革通常被後世認為是從奴隸制刑法轉變為封建制刑法的事件。

“我聽說淳于意醫術超群,卻沒想到他女兒也精通醫術,不知道淳于緹縈醫術如何?”霍光知道淳于意其人在醫學史上也擁有很高的地位,不過並沒有說他女兒緹縈也精通醫術,所以霍光還抱有最後一絲幻想,就是希望淳于緹縈學藝不精,只是誤診了霍去病。

“淳于意醫術究竟如何,我也只是聽說卻沒有親眼見過,至於淳于緹縈我也只是因為他是女兒身材為我瞧了一次,我看也沒有傳言的那般神奇,至少他就把你兄長給看錯了!”平陽公主對此事並不怎麼上心,而淳于意父女也不過是普通人,與平陽公主地位懸殊,要不是霍光提到此事,以公主的身份根本就想不起這對父女。

“不知道淳于緹縈還在不在人世?我有位朋友如今正臥病在床,雖然時日無多,但若能找到名醫診治也算盡我心意。”霍光自然不能說想要找名醫在給霍去病看看,只能隨便找了個藉口,當然這個藉口也不是無的放矢,而他想到的正是司馬相如。

“我還是十多年前見到淳于緹縈的,那時候她也就四十多歲吧,現在或許還在人世,不過她父親肯定已經不在,長安城中到也有幾個名醫,那杜信傳聞就是淳于意的弟子。”平陽公主笑著說道。

“看來有機會得去找一下這個杜信,淳于意的弟子,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霍光在心中想到,已經打定了找杜信的打算。

“那公主再為我講講兄長小時候的故事吧!”霍光做出一副崇拜的樣子,他只不過是想從平陽公主那裡多瞭解一下霍去病。如果說穿越以來,最讓霍光記掛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平陽縣的阿母,一個就是霍去病。

隨後平陽公主很耐心的給霍光說著霍去病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