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著急呢?”

“????”

胤禟恨得牙癢癢,在桌子下面一頓亂踢,就連胤禛也捱了兩腳,桌子晃動,胤禩捂著額頭,向胤禛尷尬的笑笑:“他們兩個鬧習慣了,從小就這樣,四哥,您別見怪。”

胤禛手扶住了晃動的桌子,杯盞亂動,胤禛清咳兩聲,“皇子用膳的禮儀規矩,你們都忘了?老九,老十,你們兩個停下。”

差一點撕扯的兩人,似一盆水澆到頭上,老實規矩的收手,胤禟撇了撇嘴,對胤禛敢怒不敢言,冷麵的雍親王太駭人,十阿哥反倒向胤禛挑了大拇指,燦爛的笑道:”多謝四哥,九哥就得您管著,他總是聯合八哥欺負我。”

十阿哥一臉委屈,順便在胤禛面前告狀,胤禟氣得鼓鼓的,瞪著十阿哥,胤禩看著和胤禛越靠越近的十阿哥,胤禛唇邊溢笑,胤禩暗道,誰說老十混?啊,誰說老十沒心眼,看看老十多會來事拍馬屁?胤禛吃這一套。

兄弟四人用過膳後,僕從似以往一般端上水果茶水,默默的退下,胤禩琢磨著飯也吃了,也教訓了他們,四哥,您該走了吧。豈料胤禛悠閒的品茶,順便問起胤禩禮部的事兒,關心起胤禟兩人的差事,大有指教的意思,胤禟一挑眉,將他經商的事兒說了幾句,就是要告訴胤禛他愛財。

本來胤禟認為胤禛會看不起他,沒料到胤禛聽得津津有味,還順便給胤禟幾句指點,最後道:“九弟,經商終究不是正事兒,你是皇子會缺銀子?”

胤禟不說話,胤禩道:“九弟經常幫著我的,四哥,九弟不是看重的銀子,不過是喜歡罷了。”

還沒說什麼呢,這就護著了?胤禛看著明顯將胤禟十阿哥納入羽翼之下的胤禩,“你不處理公務?八弟不是說禮部挺忙的嗎?”

胤禛不會插嘴禮部的事兒,他的心眼兒一向不大睚眥必報,暗自琢磨著戶部的事兒回府就能處理完,不妨在禮部看著胤禩理事,不能讓他這麼悠閒下去,同繁忙累死累活的自己相比,胤禩日子過得太自在了,胤禛絕不承認自己嫉妒了。

胤禩認命的處理禮部的公文,以前他都是放手讓禮部堂官處理的,現在胤禛像一座佛一樣坐鎮禮部,即便不說話,胤禩也得親自動手,胤禛並不是乾坐著,發動言語攻勢,很是教導了一番胤禟和十阿哥,整整一個下午,胤禛的嘴就沒停下過,將老九老十說得頭暈腦脹,就差發毒誓表明他們不再浪費光陰,一定為皇阿瑪鞠躬盡瘁。

日頭西陲時,胤禛才走出禮部,卻站在禮部的大門口,胤禩三兄弟送胤禛,終於有逃離苦海的意思,胤禟感到奇怪,胤禛怎麼停下了?

“咦,四伯父?您怎麼會來禮部的?”

一襲月白衣衫,頭賽一頂小帽的弘昭正好下馬,腦後的小辮子一甩,腰間掛著玉佩下垂一跟漂亮的瓔珞,幾日不見弘昭彷彿長高了半頭,褪去了兒時的嬰兒肥,顯得英俊瀟灑,不同於胤禩的溫文爾雅,弘昭更似一名英氣勃發的少年郎。

弘昭走進打千,”給四伯父請安。”沒等胤禛叫起,弘昭那雙永遠清澈的大眼睛彎了彎,甜甜的叫道:“九叔,十叔,你們又來蹭飯?今日怎麼回得這麼晚?尋常不是用完就走的嗎?”

弘昭瞥見胤禛,拳頭敲了一下手掌,恍然大悟:“是四伯父。”

十阿哥一把摘掉弘昭的帽子,親切的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摟著弘昭,親近得不得了“行啊,小子,敢來嘲笑你十叔?你是不是皮???”

怎麼這麼冷呢?老十縮了縮肩膀,為何這麼冷?弘昭從十阿哥懷裡掙脫出來,整理著衣衫,向十阿哥擠眉弄眼,胤禛咳嗽,弘昭幾步跑到胤禛身邊,似平常般挽住胤禛手臂,笑著告狀:“四伯父,十叔欺負我。”

胤禟在身後捂嘴憋著笑,一報還一報啊,真是活該,誰不知道胤禛是將弘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