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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要永遠失去你了!”
“永遠的失去”富蘭克林。羅斯福的腦海裡開始盤算,到底是誰與自己的仇恨大到如此程度,非要使用槍手來除掉自己。
“這種手段多少有些像‘撒旦之鷹’的手法,可這件事又絕對不會來自於他!”
這一點富蘭克林。羅斯福當然能想得明白。倘若唐雲揚不信任他的話,倘若唐雲揚感覺到他是一個阻礙的話,為何會把那些證明他來自未來的“證物”交給自己呢?
“難道他反悔了……不,那個混蛋根本就不擔心別人會相信,而且他一定知道我也不會笨到把那些證物交給別人!”
“魯諾美斯軍表、樹脂眼鏡、玻璃鋼頭盔……”
富蘭克林。羅斯福腦海裡回想著那些說明的文字,在極端秘密的情況下透過檢驗,證明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為現在的材料學所知道。
同時他也明白,自己與唐雲揚的關係是一種秘密合作式樣的關係。無論在合會還是在其他國際政治事件裡,自己給他幫了不少忙。
如果他要除去自己,只消把競選經費以及“中華會館”的支援除去,就可以使自己在美國的政壇上舉步維艱。何必要使用這種動靜大、風險足的手段呢?而且,“魔鬼之旅”的定點清除,除過西班牙那次之外,還沒有失敗的記錄。
“那麼誰是我的敵人呢,他們出於什麼目的?”
這一點富蘭克林。羅斯福百思不得其解,以他的做事方式以及處理事情的手段,應該不會有什麼可以促成如此激烈的行動。
心裡想著這些事情的同時,並不影響他安慰自己的妻子。大概一心多能,是多數政客們的一種特異功能。
富蘭克林。羅斯福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的臉上,努力擠出一些笑容,好使妻子安心下來。同時,伸起胳膊,把妻子的身體攬入自己懷中。
“對不起,你不要太擔心,你知道那會使我心痛的!”
這時,病房的門上響起輕輕的敲門聲,伏在富蘭克林。羅斯福身上的安娜。埃利諾。羅斯福連忙起身,到窗戶邊把自己的淚水抹去。
富蘭克林。羅斯福看著進來的華人醫士,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之中他渴望一種黑白分明的,可以使心靈放鬆的生活。
他知道這裡“綠色玫瑰醫院”在華盛頓的分支,因為它精湛的技術,以及良好而又相對廉價的服務。使它比美國本土的醫療機構,擁有更多貧民的支援。至於富蘭克林。羅斯福自己,倒是以這兒為自己的“合同醫療機構”,除過親民效應之外,也是一種變相廣告。
拭掉眼淚的安娜。埃利諾。羅斯福重新來到他的身邊時,富蘭克林。羅斯福低低的感慨了一句。
“也許一些其他地方,可以使我平靜的休息一下!”
在政壇上打滾,往往是一種使人沉悶的生活。作為美國的副總統,這個擺設多於實權的職務上的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心靈的蒼老。
“那麼你想去哪裡休養?我們收到了中華聯邦方面的邀請,你願意去嗎?”
“去中華聯邦嗎?……”
富蘭克林。羅斯福深思了一下,感覺現在去中華聯邦似乎並不是一個合適的機會。而且,他也想知道,在最近自己昏迷的日子裡,局勢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能替我開啟收音機嗎?”
在富蘭克林。羅斯福單人病房的床頭處,有著喚人鈴和其它裝置,其中包括脫胎於車載收音機的電臺。隨著夫人安娜。埃利諾。羅斯福手指的轉動,一陣無線電雜波過後,傳來了“MGZY”的廣播。
“……的遊行依然還在持續之中,今天已經是示威的第三天。示威的人數依然還在持續增加,而且今天示威過程中,示威者與軍警發生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