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也無法從現在模樣里拉出來的唐嘯安,他們不再說話。只是不時遞給他香菸,又或者在他喝完一瓶啤酒時為他換去空瓶子。

“這個小混蛋還是個孩子……別去管他,他現在的模樣不過是在乞討更多的關心。可是如果我們付出的話,我擔心他會就些沉淪下去,變得需要更多關心,我多希望他是一個堅強的小撒旦,就像當年的那個撒旦之鷹一樣……”

常常讀書的霍夫曼說起話來的時候,隱隱透露著一股哲學的味道,更重的味道是在他們的眼中,眼前這個還不滿20歲的傢伙,將會是德國新時代的撒旦之鷹。

“是啊,別對這個傢伙太好,我想如果我們可以把他一起帶出去的話……”

“別了吧,或者他在期待什麼人的到來。如果不是我聽錯了,那個人應該就要到了!”

漢斯。特勞夫特說起話來的時候,與大家一樣語調低沉,聲音小的幾乎讓大家聽不見。在這樣沉悶的時候,他的話並沒有得到回應。因為大家都支起了耳朵,似乎都在期待什麼人的到來一樣。

片刻之後,其餘的人都拿眼睛看著他,彷彿在責怪他給了大家虛假的希望。正當漢斯。特勞夫特動了動嘴唇想要分辨的時候,他們宿舍的門突然之間被推開了。

沉悶的宿舍裡,就如同被沉靜的水潭被投入了一枚石子一樣。

“怎麼樣……”

“維維安她……”

“你還好吧……”

在連串的問候聲裡,進來的人對所有的人幾乎全都視而不見,她直直的走到唐嘯安的面前。

看著眼前的,那個在天空裡他的作為常常會使鷹眼上姑娘們歡呼的,德國空中艦隊裡戰績增長最快的,自己心中喜歡卻什麼也沒有說的年輕機師,麗莎什麼都沒有說。

她的臉上依然有著黑色的硝煙形成的黑色痕跡,雖然這遮不住她碧藍的眼睛與淡金色的頭髮。面前的海因裡希。馮。李斯特僅僅只是看著自己,目光裡充滿了詢問。

“他在傷心嗎?……難道李斯特僅僅只關心她嗎……”

在戰場上受到的驚懼與心底裡悲哀,這些都使麗莎渴望能夠受到眼前他的關心。不知不覺中,眼前海因裡希。馮。李斯特的反應,使她有了一絲微妙的妒意。

細白的牙齒咬著自己的紅唇,她盡力忍著想要訓斥眼前這個男人的舉動。按說他的悲哀說明他是一個真誠的人,可現在他的表現被在讓麗莎接受不了。

伸手斷然從他的手中奪去香菸,接著啤酒瓶子也從唐嘯安的手中飛走。落在地下的瓶子發出清脆的聲音,接著滾到床下去。

“換好你的軍裝,把頭髮梳整齊,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

麗莎的如同軍官一樣的話語,使撒旦小隊的其他人不禁面面相覷,他們不明白平時美麗而又誘人的麗莎為何會變成了這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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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麗莎的吩咐,唐嘯安換了軍裝,梳整齊的頭髮上打了髮蠟,就像現在他們要出去約會一樣。甚至麗莎也如同約會時那樣,伸手攬住了他的胳膊。

“你呀……你應該是個男人,而不是男孩。相信無論我或者維維安,我們都不會喜歡一個男孩的!”

當離開了諸人的目光後,麗莎與唐嘯安說起話來的時候,聲音變得柔和起來。只是不再有如同平時約會時的甜蜜,反而像一個姐姐在關心弟弟那樣。

當離開了沉悶的宿舍後,麗莎的心中回味了一下。她明白自己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