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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死心的問:“你說他會回來嗎?若是他真活著,他怎麼會捨得我對不對?剛才大師說他活著,可我們不能相見,我覺得大師說話神神叨叨的,很是玄乎,我不想信的,這是二十一世紀,可不是什麼封建社會,我信那些做什麼,可大師曾經說的話一句句都應驗了,連成傑,我怕啊,我不敢去找他。”
連成傑捂著我的手,眸子微閃,緊了緊抓著我的手,柔聲道:“若是放不下,便去尋吧,人生苦短,若是在悔恨與怯懦中度過,當這一生走到盡頭,怕也不是一個圓滿。”
他的這話給了我極大的鼓勵,是啊,人生苦短。
我凝視著他,腦抽的問了一句:“連成傑,那這一輩子,你可有什麼悔恨的事?”
“悔恨的事?”他輕輕彎了彎唇角,幾不可見的弧度,旋即繼續為我搓手:“你認為我可有悔恨的事?”
見他略帶神傷的話,我想到那已經去世的蕭寒,抱歉道:“對不起,我不該問你。”
蕭寒撐了四年,上天終究是沒可憐她,在半月前,離開了。
這連成傑最悔恨的事,怕就是沒能救得了蕭寒。
“沒什麼,回去吧。”他扯了一抹安慰的話,本該是我去安慰他的。
雖然蕭寒去世,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病魔折磨了她這麼多年,死真是一種解脫,我還記得,蕭寒走的那晚,連成傑在房間裡守了足足一夜,我們都站在門外,聽蕭寒虛弱的說了一句,她這輩子,最開心的是嫁給連成傑,最悔的也是這件事。
在蕭寒的認為裡,始終是她拖累了連成傑。
蕭寒去世之後,連續七天,連成傑除了蕭寒下葬的那天,便未出過門。
以前,我認為這連成傑對蕭寒是知己之情,親人之情,但蕭寒嚥下最後一口氣時,從連成傑眼角滑落的淚讓我知道,並非如此。
跟他上了車,車內的暖氣暖了身,卻沒能暖心。
靠著車窗呆看著窗外的雪景,我才想起一件事,問身側的他:“對了,今晚你出來尋我,是有什麼事?”
我可沒跟誰人說我來了這裡,出門的時候,我也向我媽說了,可能會晚點回去。
“我同沈晨北一起去了傅家,知道你沒在,丫丫跟愛笙囔著要你回去過聖誕節,打你電話關機,李曼青身體不舒服,沈晨北送去了醫院,就只有我來尋你,本也是隨意出來找,沒想你真在這。”
他解釋了一通,我只知他為何出來尋我,卻不知,他為何自己就來了這裡找,像是知道我會來這裡似的,這個地方,曾是傅容庭帶著我去做摩天輪的地方,除了我們兩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後來我也沒細問了,回到家裡,兩個吵著要我陪過聖誕節的兩傢伙真是撐著眼皮等我回來,晚上也要吵著跟我睡。
丫丫跟我睡了,星月自然也要過來,也是床太小,容不下五個小孩一個大人,不然小臻與效益晚上都非得跟我睡不可。
因連成傑的話,我心裡那點膽怯也沒了,一輩子說長不短,我今年三十了,也不能在明知傅容庭還活著卻做到不去找他,讓自己悔恨餘下的日子。
不過這在去尋傅容庭之前,我還得去見一個人,去香山見此生宿敵,蘇姍。
阿彪跟阿勇輪流看著蘇姍,不讓她在毒癮犯了的時候自殺,反正不管她如何自殘,只要不死就行,她不是總說生不如死,生不如死,那我這算不算成全了她?
帶回蘇姍,蘇櫻自然知道我是做的,多次來找我要人,不管是威脅還是乞求,我都咬死了不知道,人沒在我手裡,她也拿我沒有辦法。
車子開出傅家老宅,透過後視鏡看到後面有人跟蹤,不用猜也知道是蘇櫻,這段時間她可是沒少跟蹤我,只為找到蘇姍。
我冷冷勾唇,打了一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