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島榕敬酒。

場面變的熱絡起來。

可是就在此時,島榕剛剛喝了一口酒,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色古怪的站著。

按照道理說,天帝敬酒,島榕是要一杯酒全部喝完的,可是島榕竟然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這著實行為有些很不妥當。

眾仙家都詫異的看著島榕,覺得這不像是島榕的作風啊。

雖然島榕很嚴謹,但是絕對不可能就這樣不敬天帝啊。

那古怪的神色,讓人看著怎麼看怎麼古怪。

而島榕端著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也不說話,場面一下在陷入了尷尬。

眾仙誰也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冒頭,紛紛不吭聲,做壁上觀。

天帝的神色果然變的不好看,直直盯著島榕。

而嘯龍也是詫異,不過心中詫異,面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表露,看看島榕的神色,看看島榕的酒杯,猜測著酒水出了問題。

可是他喝著酒水沒有感覺到什麼問題啊。

嘯龍再次看向島榕,而島榕也跟嘯龍對視了一眼,嘯龍心裡驚了一下,果然是島榕的酒水有問題。

而且問題的來源在於酒水很可能是跟天帝有關,島榕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嘯龍看著若有所思,而天帝並沒有發難,但也沒有就此揭過,還是看著島榕。

嘯龍覺得連天帝的神色都透著古怪。

若是天帝在那杯水酒中做了手腳,此刻天帝不是應該發難嗎?可是天帝沒有發難,反而等著島榕解釋,甚至還有一抹隱忍。

這像是以前的天帝會做的,不像是現在被邪神佔據的天帝會做的。

難道?

嘯龍身體一震,然後看看島榕,看看天帝,他試探的出口,“島榕仙長可是酒水有什麼不妥,不如換上一杯如何?我這裡正好有一杯。”

嘯龍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天帝的反應,見天帝並沒有為難的意思,雖然不悅,卻並沒有出聲制止,心裡的疑團更大。

不過這樣一句話,卻讓島榕鬆了口氣,他放下手裡的杯子,接過嘯龍那邊的一杯,這才仰起頭而進,把酒喝完。

天帝不解,不過並未說什麼,反而很好說話的把酒杯放了下來,一點責難的意思都沒有,而跟在天帝后面的護衛則是急了,輕輕靠近天帝說,“主子,那杯酒島榕喝掉就會散功,不喝就是大不敬,正好可以治他,主子怎麼放過這麼大好的機會?”

其實護衛是想說,你不是讓晚上給島榕好看嗎?他做了,也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怎麼不發難呢?

這個疑問護衛憋著實在有點憋不住,乾脆問了出來。

而天帝一聽,卻是大吃一驚,什麼?散功?發難?

他立刻想到這戲碼應該是邪神安排的,而這個護衛是邪神栽培起來的人手。

邪神這是在一個個誅殺會不服從他的人,而島榕就是最先最可能不會服從邪神的人。

天帝怒極了,一把抓住護衛,兩眼冒著兇光。

而嘯龍和島榕則是很吃驚,天帝怎麼會突然對一個護衛下手。

就在這種時候,護衛突然伸出手刺向天帝的胸口,而那胸口手上正握著一把神器,那把神器可以隔斷任何的法力阻礙。

天帝一聲悶哼,手連連揮動,護衛的像塊破布被扔到一邊,天帝臉色鐵青,而胸口被插著神器的位置,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

眾位仙家驚駭,對於發生的一幕甚是不解,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有掌管丹藥的仙家,立刻上前奉上丹藥,讓天帝吃下。

吃下丹藥後,那傷口潰爛的速度便停了下來,而天帝的臉色變的有些蒼白,精神也查了很多,手指指著那個護衛,“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