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幾隻寒鴉白密林中呱呱叫著飛向峰巔,顯示出窮山惡水一面,令人有走向絕望境地一般!

不旋踵間,早望見一處距離溪水高約十丈的山凹地方,有一座四合莊院,幾個人還未跨溪往對面走去呢,突然前四人中有一人伸手往空一陣擺動,眾人望去,有一行人自莊院裡急步走出來,馬回子看得仔細,七八個握刀壯漢,一列的站在溪對岸對著幾人直招手。

於是,有個土匪當即道:

“咱們過溪去,有一件事我得先告訴你們,等見了我們許頭目,問一句回答一句,只能回答,不能問,如果惹惱了他,可要掉腦袋的。”說罷,當先踩踏溪上一溜大石頭走過去。

馬回子五人進了莊院那傭茅草頂大門,迎面一個大院子,四合院四周的屋子全離院子高出一丈五六,正對面的大堂屋裡,好厚的一個棉布簾子,就在馬回子五人才站到院子中央時候,厚布簾子一掀,只見走出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大漢,羊皮襖裡面是一件緞袍子,火車頭帽子頂在大腦袋上,白淨面皮連一根鬍子也沒有,倒是兩邊太陽穴上青筋暴露,一雙豹目盡在冒冷芒,嘴巴閉得緊,雙手朝後託著緞袍後襬,那光景絕不像個土匪頭子,倒有些像個大富翁。

只見他走到幾個人面前,先是雙眉一皺,既寬又厚的雙肩一聳,這才問一邊的嘍兵,道:

“幹啥子的?”

一傭嘍兵忙對馬回子等人喝道:

“這就是咱們頭兒許大當家的,頭一次見面,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