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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小佩副作用很大,而沈文又不肯*,說是不舒服,不能盡興。小佩吵著要結婚,可沈文不同意,他說現在還沒錢娶她,小佩急了,她不在乎什麼排場,只要一個正式的家,孩子有合法的父親,沈文笑她的庸俗:“一張結婚證能保證什麼?狗屁,你拿什麼養孩子,等你肚子再大些,還能上班嗎?不上班,吃什麼?”
吵得小佩也沒了主意,卻堅決不同意作掉孩子。沈文有沈文的辦法,把她帶到床上,使出看家本領,把小佩弄得欲仙欲死,興奮時都喊破了喉嚨,在小佩還完全沉浸在快樂之中時,沈文就咬著她的耳朵跟她說,有了孩子很麻煩的,花錢不說,會很不自由的,而且生了孩子以後的女人感覺會遲鈍的。小佩終於沒有拗過沈文。幾天後去醫院,她自己去的,因為沈文有重要會議。看到別人卻有男朋友或丈夫陪著,小佩眼淚就在眼圈裡,這是什麼樣的愛呀,躺在手術檯上,小佩下決心,出去之後,就要與他一刀兩斷。
手術很順利,當小佩兩腿哆嗦,臉色蒼白地走出醫院時,看見了剛來到醫院門口的沈文,她想不理他,可終沒有做到,還是迎了過去,順從地倚在他的臂彎裡。
在小佩剛剛失去孩子的那段時間裡,沈文倍加溫柔地對她,他們的爭吵明顯減少了,他帶她去吃海鮮,並不厭其煩地陪她逛商場、買服裝,這是他以前最不願乾的。讓小佩驚奇的是,他大把大把地花錢,卻沒有伸手向她要。小佩跟他在一起最快樂的恐怕就是那段日子了。小佩生日那天,他還送了她一枚鑽石戒指,讓小佩激動得唏噓不已。那晚愛的盛宴猶為豐盛,小佩終於感到,他是愛她的。雖然沈文以前總這麼活。小佩生日後不久,沈文有意無意提起現在俄羅斯生意好做,可苦於沒有資金,小佩毫不猶豫拿出自己的所有積蓄,又東挪西借湊夠了錢。沈文走的那天,小佩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一幅送郎走西口的陣式。
沈文一去三個月,緲無音訊,小佩如坐針氈,睡覺都不敢睡得太死,怕來電話聽不到,如果不是她又懷孕了,小佩就辦簽證去俄羅斯找他了,這一次小佩反應特別強烈,一動就吐,吃不下東西。小佩這次決定把孩子養下來,那是她和他的骨肉。現在她越來越覺得自己離不開他了,特別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她的感受更深,儘管他有那麼多的缺點。
到了十一月底,小佩的腹部已微微隆起,沈文終於有了訊息,據跟他一起去的人回來講,那邊錢是好掙,但得吃辛苦,沈文根本吃不了苦,又講究吃,講究住的,胡吃昏花,整個一個“闊少”,帶去的錢很快就花得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現在跟一個俄國寡婦混在一起,那女的挺有錢的的。
小佩聽了覺得萬箭穿心,覺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時,自己躺在醫院裡,孩子卻已經沒有了。小佩一時萬念俱灰,甚至想到了死。如果不是遠道而來的雙親的眼淚,小佩怕早已走在黃泉路上了。
出院以後,她仍舊住在他們一起租的那套公寓裡,朋友都勸她換一套,換個環境,可她堅持不肯 。她不恨他,卻有些埋怨自己,不該讓他一個人去那麼遠,他一向是生活能力很差的人。
自那以後,小佩的生活過得單調、乏味,和沈文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精力,她都懷疑,自己是否還有愛的能力。她只想安定靜靜地過一段日子,把傷口養好。就在小佩幾乎可以把他忘掉,不再想起的時候,他卻突然回來了,人瘦了一些,那氣質卻沒變。
看到沈文,小佩知道自己今生徹底完了。走了一圈,她還是回到了原地,她沒有走出他的生活。經歷了那麼多年,他就象偶爾晚歸的愛人,輕易得到了小佩的原諒。
日子還在吵吵合合中繼續,沈文仍象從前一樣,按他的方式生活,沒有錢就向小佩要,於是就爭吵,就合好,再爭吵。
小佩習慣了,她有時嘆息著,認為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