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在她的事業如日中天之時,對*的渴求也進入了鼎盛時期,她不斷更換身邊的男友,高的短的,胖的瘦的,總的來說,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年輕。有時,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象一個狐狸精,專門吸取男人的精華以提高自己的修行,真象聊齋裡的人物。有時,她覺得也應該有些節制,可一看到自己喜歡的物件,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千方百計,要弄到手,弄到床上,她最喜歡聽的就是身下的男人在無可奈何、一瀉千里時的喊叫,興奮中帶著無奈。她最喜歡的性立體是女上男下,這可以讓她居高臨下,象一個可以發號施令的女皇,這樣她更容易達到高潮。

再過幾天,姜亦就年滿二十九歲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在性的饗宴中,她還能暢飲多久呢?

21 相見時難別亦難

穎和新的戀情遭到穎家裡的強烈反對,用穎父親的話來說:“那小子除了長得人模狗樣的以外,一無是處,純屬一個二溜子、小混混,女兒跟他在一起,粥都喝不上。”

可是穎對卻是新死心塌地,在一次與家裡激烈的衝突後,穎毅然搬出住了二十來年的家,搬進了新那雖亂但被他們稱之為愛的小巢。

新雖在父親眼裡一錢不值,但在穎眼裡卻是無價之寶,他是那麼有才,那麼能幹,穎知道,他東奔西走,頻繁更換工作就是要抓住機會,選一個適合自己的位置,雖然他現在沒錢,很窮,但不會總這樣,新就是她的高山大鳥,總有一天會一鳴驚人的,穎對他十分有信心,所以當狂怒的父親指著她的鼻子讓她“滾”時,她竟有幾分欣喜地滾進了新的懷裡。

創業之初的資本總是艱辛得充滿血淚。剛開始,新在離家不遠的夜市開了個大排檔,新親自掌勺,穎下班就來幫忙,從小嬌生慣養,十指從不沾水的她也紮上圍裙,成了服務員,儘管有些手忙腳亂,總還過得去。幾個月下來生意居然不錯,穎的手上,臂上都被燙出了水泡,那段日子過得很苦,可精神上兩個人都感到很富足,夜闌人靜,他們收拾東西,相互扶持走回家,躺在他們用木板搭起的大床上,那是他們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只要他們的肌膚接觸到一起,新那麼粗線條的男孩子,對穎卻是那麼柔,那麼輕,輕輕地剝去穎的衣服,柔柔地撫著她的秀髮、細緻的耳垂,纖細的脖子,高聳的乳房,平坦的腹部,那孕育生命富饒肥美的草地,溪水淙淙,新不慌不忙地跨上去。他把錄音機調到最大音量,伴隨著高亢的樂曲開始挺進、衝鋒,伴著一浪高過一浪的*,兩人劇烈的喘息、狂呼亂喊,配合著那悠揚的樂曲,說不盡道不完的爽。當兩個人大汗淋漓並排地躺在床上時,所有的苦惱與辛苦都煙消雲散了。每次,他們都把錄音機的音量開到最大,因為新的小房子不隔音,新每每都痛惜地把穎攬在懷裡,輕吻她的耳垂,愧疚地說:“你跟著我受苦了,我……”

每每這時,穎總是用她的小手堵住他的嘴,嬌嗔地說:“我願意的,誰說受苦啦,我不知有多高興呢?那小爐子,我都會點了。”然後兩個人就暢想他們的未來,新發誓要讓穎成為世上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讓城裡人人都羨慕,要讓穎成為他小屋的女主人,然後去那歐式雕花的大床上盡情地*,盡情地呼喊,再也不怕別人窺見,別人聽見……

等到夜市被取締,他們的大排檔不得不關門時,他們的手頭上有點積蓄,就在附近居民區較集中的地方租了一個攤子、專門賣10元、20元的便宜服裝,利雖少但銷量很好,本錢又少。新起早貪黑的忙碌,穎白天上班,晚上就做好飯等他回來,有一天,新回來得很晚,且臉上有青紫於痕,穎驚問原因,新閃爍其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