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嗎?我願意再來……最後一次……”她摟住他,熱烈地回吻他。

“最後一次……”他重複著。

“好好愛我,以後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我害怕自己再愛上誰,我們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

他們就這樣陷入了絕望的瘋狂之中,直到天邊露出了第一縷曙光,他們才分手,小夥子回去交車,有另外一個人接著開白班。小夢迴去睡覺,晚上她還要出來上班。這個白天他們將在不同的床上睡覺。恢復各自的體力,為了生活。下個禮拜,小夥子就開白班車了,小夢呢?小夢什麼時候能上白班呢?

也許某天他們還會再碰面,但也不過是碰“面”而已。不會再有什麼了。

白天哪懂夜的黑啊!

50、我贏了

性有時是女性控制男性的唯一籌碼。這使得有的對傳統文化極具反叛意識,在其他方面又無法滿足其權力慾的女性們醉心於*遊戲。她們會因為成功引誘異性而獲得極大的心理滿足感。男人們拜倒在石榴裙下,渴望*施捨的可憐相,是這類女性對性無法剋制的主要原因。

安妮是某大公司的總經理秘書。每當夜深人靜時,她總是不停地翻閱一份“秘密檔案”,那上面詳細記載了與她有過性關係的男人名單和個人的性感受史,資料詳盡的程式,簡直算得上是一部“*大典”。

這份檔案裡共有了二十多位男人,比她公司裡一個部門的人數還多。這些性伴侶大多以一夜*者居多,看著自己給一個個男人的性表現所評定的“分數”,安妮的心中不禁湧上一陣陣快慰。

儘管安妮曾兩度墮胎,也經歷過不少慘遭*待的經歷,然而她卻怎麼也撲不滅心中的那團火,不顧親朋好友們對她的勸告,一意孤行地繼續她“征服”男人的“萬里長征”,下面記錄的就是她秘密檔案的一則,也是安妮“萬里長征”的第一步,那是三年前的一個暑假,她和一個男同學結伴回家:

夜行列車在固定的鐵軌上蠕動著。人們都擠在車廂的過道里,車內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哎的酸臭味。是汗臭、狐臭味中夾雜著陣陣洗手間散發出的臊臭味,讓人透不過氣來。

除了手中夾著一本《失樂園》似大學生的少女正以右手挖著鼻屎外,在這深夜的大搖籃裡,醒著的並不多。昏黃的燈光,汙濁的氣息足令人昏昏欲睡。

離王偉三步之遙的一位中年男子,把背靠在椅背上。隨著列車的蠕動左右搖晃著。他鄰座的一位穿著時髦的少婦則打著鼾,垂著涎,斜歪著頭一晃一晃地靠地他肩上。左前座,一個女孩光著腳躺在看似她母親的懷抱中安詳甜蜜地睡著。右後座,一對狀似情侶的青年男女,則把外套蓋在膝上摟抱著睡去了。

隨著列車的急行,偶有旅客上下,車廂空氣清新了許多,而王偉的雙腿卻漸漸的木了起來。將身子靠依在往門邊,雙腳頓覺一陣輕鬆。風由車門縫灌了進來,使他清醒了許多。每到一站,車內總會變換一些人,而他的視線不得不一次次投放到行李架上自己的那個拖箱上。

忽然,王偉發現位於拖箱下那對狀似情侶相擁而眠,少女眯眼昏睡的臉色、神情有點怪異。再看看那件蓋在膝上的外套卻一陣陣的蠕動,正值青春期的王偉似乎有時明白了。

望著她那幻變,壓抑的表情,王偉不禁心旌搖盪。這時才注意到,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微微眯起的雙眸上有著細細的眉,時舒時皺,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彷彿一雙收入自如的手抓住你的心,白色針織衫U型領口微露著豐滿雪白的前胸更是起伏有致。剛才眼中的“靜物突然活了”。

王偉的心情隨她幻化的表情起伏著,她一蹙眉王偉就一陣悸動,她一張一合那小巧的嘴,他就一顫抖,王偉幻想著,正與她“作”的人是自己。

倏地,她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