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不遵從,是我的事。”

鄭恩琪氣得說不出話來,臉色鐵青。

顧雲澤放下長腿,移到她這邊,看著她幽怨的眸子,勾唇淺笑道:“我已經答應我爺爺了,我不可以食言。”

“那我就要配合你?”鄭恩琪不爽地看著他道,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情人?女朋友?還只是應付他家人的一個工具?

顧雲澤挑了挑眉,出了房間,不到一會兒,又走了進來,拿著一張支票遞到她面前,道:“這個數還滿意吧!”

瞥了一眼面前的支票,後面六個零,五百萬,他出手還真闊綽,若說不心動,那是假的,鄭恩琪沒有接過道:“有錢了不起啊!”

“你嫌少,那我再給你五百萬。”她沒拒絕,說明她還是心動的,顧雲澤勾唇淺笑道。

一千萬?鄭恩琪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我看你是瘋了!”

“我沒瘋,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顧雲澤把支票放在她面前,坐到沙發上清楚道。

“你不缺女人,更不缺女朋友。”鄭恩琪站起身,坐到床上,靠在床頭,拿過手機看新聞,可卻心不在焉。

“但我缺一個既可以當媽又可以當我老婆的女人。”顧雲澤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道。

鄭恩琪停下滑動螢幕的動作,抬眸看了過來,“你剛說什麼?”

“沒什麼。”既然她沒有聽清楚,顧雲澤也不想重複,起身就出了房間。

鄭恩琪看了一眼他,撇了撇嘴,要說生氣,其實也不是很生氣,這種關係形成,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讓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而且完全在他的掌握中。

鄭恩琪很早就睡了,顧雲澤十點多鐘走進房間。看到她已經睡了,輕手輕腳走到床邊。

安靜地看著她熟睡的樣子,額頭,顴骨都是淤青,還有些腫,看得他心疼死了,要是可以,他願意為她承受這些傷。

顧雲澤輕撫她漂亮的臉蛋,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關燈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顧雲澤接到柯力天打來的電話,說是嫌犯已經抓到了。對毆打鄭恩琪一事供認不諱,但卻否認幕後老闆一說,把矛頭指向鄭恩琪,說她在計程車上辱罵司機,司機才呼叫其他同夥教訓她的,因故意傷人關半個月,並罰數萬塊。

顧雲澤把這事告訴了鄭恩琪,鄭恩琪非常大火,“我沒有辱罵司機,是他把我載到金盤大道再對我施暴,警察怎麼辦事的?他們是不是收了錢?”

顧雲澤也不信鄭恩琪會辱罵司機,因為以她的性格,她是不會隨便向一個陌生人發脾氣的。他看著她,問道:“你想不想他們死?”

聽到他突然這麼一問,鄭恩琪微怔,“你要幹嗎?”

“讓你手刃他們。”顧雲澤勾起唇角,眼底是陰冷的暗芒。

鄭恩琪以為他只是開玩笑,但沒想到下午胡林開車過來接她,載她到平山見嫌犯。

那裡有座別墅,豪華高檔,而且有馬場,高爾夫球場,泳池,還有保鏢,最主要離市區很遠。周遭都是山。

跟胡林走進別墅,偌大的客廳裡,顧雲澤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臉上是冰冷的表情,嘴唇微抿。

“顧總,鄭小姐來了。”胡林恭維道。

顧雲澤動了動手指,胡林退出客廳,鄭恩琪疑惑地看著他,“你叫胡大哥帶我到這裡做什麼?”

顧雲澤抿了一口紅酒,放下,起身,面帶淺笑看著她道:“跟我來!”

鄭恩琪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跟著他走到後院。

那裡有一排的房間,有兩名黑衣保鏢守在那裡,顧雲澤站在一間房門前,“把門開啟。”

一保鏢拿出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