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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我後悔什麼,這麼多年,我把我所有的感情都給你,除了你,我對任何女人都喪失愛的能力,你怎麼就不相信我?”郭遠手指慢慢解開了她的褲鈕,緩緩探了進去,“你不需要出來,讓我進去,我們……”
一起沉淪……
高梵走進洗手間拉下褲鏈正要放水,突然聽見異動,某個單間的門在有頻率的晃動,他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如願聽到了撞擊聲,和細微隱忍的呻吟,衛生間的門下有一截空檔,他試圖趴下來,但覺得地板有些髒,遂作罷,摸著下巴思索了一番,走了出去。
女廁所和男廁所毗鄰著,他就靠在中間區域抽了根菸,姿勢無比優雅,一個女孩從女廁所出來,一拐彎撞見他嚇了一跳,由上至下打量他,目光聚集在了他下身,高梵皺眉,心想現在的女孩可真不得了,如次□裸的性暗示,但是他確信他不會給她機會,因為她長得讓他毫無慾望。
哪知她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遠幾步說了句,“這年頭,死變態都敢來這裝宋承憲!”
高梵喝住了她,“你說誰呢?”
“誰搭腔說誰。”
高梵撇嘴一笑,溫柔的說:“你找死呢。”
女孩絲毫不為他軟綿綿話語裡暗藏的殺機所懼,反而歪著頭問:“你會唱‘北京歡迎你’嗎?”
高梵一愣,這思維跳躍得太快,他有些接不上,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我就教你一句,‘我家大門常開啟,開懷容納天地。’自己慢慢練習。”
看著她哼著歌遠去,高梵丟掉菸頭咒罵道:“神經病!”
又等了一會兒,他終於守到了那兩隻偷腥的小白兔。
“嘖嘖,這年頭人都怎麼了?道德敗壞,傷風敗俗……”
郭遠打斷了他的話,拍了拍他的肩,正色道:“這年頭,不拉褲鏈站在廁所門口扮金城武,究竟是誰道德敗壞傷風敗俗?”
高貴不凡的高梵面部抽搐了好幾下。
剛剛的女孩又行跡匆匆經過了面前,望了他一眼,“喲”一聲說:“你家大門還沒關啊?”
自此後,完美無缺的高梵有了個解不開的癥結,以至於奧運會期間不得不飛到了美國夏威夷精神避難。
和郭遠說起明天要再約向南鵬,他拿起了電話說,“我給他打個電話,省得他秘書又把你當閒雜人等給過濾掉。”
“不用,託你的福,我現在已是小何秘書那的VIP了。聽聞他又升職了,現在已經是銀夏的副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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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遠笑道:“你不是查過他的資料嗎?他父親是誰你沒查出來?他父親說停飛,全國的飛機都得原地待命。再說副總怎麼了,他領的薪水可不一定比我多。你採訪他,估計是問不出什麼來,他一定會追著問你些突兀失禮的問題,若是惹惱了你,別跟他客氣,用你能說出口的最髒的話罵他。”
她點頭,並沒放心上,想著堂堂銀夏副總能問出什麼失禮的問題來。
第二天她被秘書客客氣氣的請進辦公室,向南鵬正伏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寫東西,頭也沒抬的抬手指了指沙發說:“先坐,我寫完這點,怕打斷思路一會兒接不上了。”
他似乎是遇上了瓶頸,半天沒再動筆,抬起頭皺著眉咬著筆桿看她,說是看她,但焦距並不在她身上,看他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她輕咳了一聲問:“是不是遇上什麼難題了?”向南鵬突然把筆遞給了她問:“翱翔的那個翱怎麼寫?”
晨曦站起來在白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翱”,藍黑色的墨水豐潤,在紙上微微暈開,她把它推到他面前說:“是這個吧?”
向南鵬笑了起來,“對,就這它。”他一筆一畫的謄上去,合上封皮舒了口氣,丟掉筆桿十指交叉,衝她嘿嘿的笑。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