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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執刑的侍從上來,拉著那婦人到門外,狠狠地抽了十藤條,抽得她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又重新拖回來。
“你說了實話,就少受點皮肉之苦。”宋箬溪道。
“奴婢……沒有向歐陽嬤嬤告……假,就偷跑回家,奴婢……知道錯了,求少夫人饒了……奴婢這條……狗命。”那婦人頭抵在地上,眼中滿是懊惱。
鄴疏華皺了下眉,道:“把打掃的管事傳來。”
很快管事就過來了,給三人請了安,低眉斂目站在一旁。
“這個婦人你可認識?”鄴疏華問道。
侍從抓住那婦人的頭髮,露出她的臉來,讓管事辨認。
管事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道:“回少城主的話,她是任二家的翠花。今天這一天奴婢都沒瞧見她,也不知道她躲到哪裡偷懶去了。”
“奴婢沒有偷懶,奴婢打掃完院子,才走的。”那婦人辯解道。
管事的話證實婦人的確是打掃上的人,鄴淑婷就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小題大作,害哥哥嫂嫂虛驚一場。”
“要不是婷妹妹,我們還不知道沒有令牌也能偷溜出去城,這城的守衛可見得太過鬆散。”鄴疏華臉色陰沉,守衛不嚴,什麼人都能進進出出,苑中諸人的安危無法保證。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爭權奪利風雲起
管事的話證實婦人的確是打掃上的人,鄴淑婷就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微赫地道:“是我小題大作,害得哥哥嫂嫂跟著虛驚一場。”
“婷妹妹不必覺得抱歉,若不是婷妹妹警覺,我們還不知道沒有令牌也能偷溜出去城,這城中的守衛可見得是太過鬆散。”一直沒出聲的鄴疏華臉色陰沉,冷冷地道。
守衛不嚴,什麼人都能進進出出,苑中諸人的安危無法得到保證。這讓鄴疏華心神難安,連夜把守苑門、守城門的護衛嚴厲的訓斥了一番,苑中四位護衛長,八名護衛長、守城門的六位護衛長及十二位副護衛長被罰俸三個月,庭杖軍棍十下。
鄴疏華此舉,讓眾人更加意識到少城主不再是那個心慈手軟的聖僧高徒了,觸怒他是不明智的,畏懼之感油然而生,當差時不敢再有懈怠。
歐陽氏的媳婦生了個大胖小子,宋箬溪得到喜訊,打發人送了長命如意鎖、銀手鐲和銀腳鐲過去。
過了兩天到了閏正月十五,二十四節氣中的驚蟄。清晨,響雷一個接一個。因民間有驚蟄打響雷,夏日毒蟲多的傳言。鄴繁命人在奉先堂前擺上了香案和供品,焚香燒紙,祭祀雷公,乞求雷公,既要下足夠的雨,又不要生出很多毒蟲,保佑人畜平安。
祭祀完畢,鄴繁又帶著眾人去了城祭田,“驚蟄節到聞雷聲,震醒蟄伏越冬蟲。承昌,把銅鑼敲起來。”
“是,祖父。”鄴承昌大聲的應著,提著銅鑼,領著幾個弟弟,在田間邊走邊敲,嘴裡還唸咒雀詞。
宋箬溪看著有趣,小聲問鄴疏華,“這是在做什麼?”
“這樣做,等到莊稼成熟後,鳥雀就不會來啄食新谷。”
等鄴承昌幾兄弟沿著田間走了一圈,走到一處空地,鄴繁道:“就在這裡歇歇,你們放紙鳶玩。”
眾人就把準備好的紙鳶拿了出來,宋箬溪放的是一個喜鵲報春樣式的紙鳶。鄴疏華兄弟和魏靈娟等人的紙鳶都往了上去。玩了半個時辰,收了紙鳶返回城中,鄴疏華有城務要處理,去了忠勇堂。
宋箬溪回到漱玉院,已是申時末,有些犯春困,就卸了釵環,斜在軟榻閉目養神,迷迷糊糊睡著了,可睡得並不安穩,恍惚中總覺得有人進進出出,想開口叫她們不要進來吵她,可胸口象被什麼壓著,喘不過氣來,張不開嘴,喊不出聲,全身似乎也無法動彈。
宋箬溪心裡明白這是被夢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