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環生,此地曾留夫子跡;楚王何在?至今猶道相公家。”

看著這幅對聯,我不由輕聲嘆道:“一個人若是忠心愛國,便會象屈子般流芳萬世,受人景仰!”

我發現我說完這句話後,站在一旁的張懷林眼中一亮,他該不會也有同感罷。

空軍的偵察機已將敵人的軍隊調動和軍力佈署清楚地傳了回來,參謀部作戰室裡幾個年青地參謀人員正在大地圖上標註著最新的敵我雙方態勢狀況。郭孝如正領著幾個人擺正在擺弄著一個新做出來的沙盤,這是從柳州軍校畢業的每個學員第一年就要學會的課程。

“立正!”我們這一行剛從前面轉了一圈的高階軍官剛準備走進作戰室,門口的衛兵突然大叫了一聲,那些參謀人員全都停下手中的活站了起來。我被門檻絆了一下,讓許多人都笑了一下,看來我還是不大適應衛兵們這一驚一乍的喊聲。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我問郭孝如。

“張進耀看樣子把他全部的家底都拿了出來,他手中的第一軍全擺到了這一地區,另外又抽調了兩個保安旅過來。鄂軍的第四軍擺到了平江境內的慕阜山到新牆河之間的山地地帶,看來敵人是想在此與我們進行一場決戰!”郭孝如說道,我的眼睛卻盯到了沙盤上新牆河上游的一片起伏不大的丘陵地帶。

“這一帶的河水寬度和深度如何?”我指了指沙盤上靠近鐵山湖的那片地方說道。

“河水大約有三十五米到五十米寬,水深近三米!”

“好吧,我們就從這個地方突破敵人的防線!”我停了一下,“將第一裝甲師調過去,達成突破之後,讓他們開始迅速橫掃敵人的整個防線!這個地方很適合坦克的展開和突擊!”

於是我開始下達命令,第七軍於後天開始佯攻,擺出一副準備強渡的架式,牽制敵軍的行動。第九軍繼續與鄂軍第四軍於平江一線對峙,待敵人開始後撤時,開始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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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裝甲師在後天上午開始於鐵山強渡新牆河,然後開始向西沿河岸橫掃敵軍的防禦陣地,佈署在南岸的步兵部隊在敵人防線崩潰之後,依次渡河開始追擊敵人。

“第七、第九師的任務是在敵人崩潰之後迅速追擊,死死咬住敵人,然後消滅它!”我最後說道。

“光憑一個師的兵力要摧毀敵人的整條防線是不是但單薄了點?”張懷林擔心地問道。

呵呵,我這是個裝甲師呀,到時你就知道了,嘿嘿,那時再讓你佩服得五體投地,“絕對沒有問題!”我這樣答道。

昨夜下了點小雨,清晨的陽光撒在大地上,泛起一層溼熱的氣息。

瓦藍的天空中飄散著幾塊浮雲,天空天麼的藍,雲朵是那麼的白,一切是那麼美好,真有點讓人浮想聯翩。

突然炮彈發出的尖嘯聲劃破了大地上這片寧靜,巨大的爆炸聲開始不斷在河對面的敵人陣地上響起。

總攻開始了。

在各種火力的掩護之下,第一裝甲師的舟橋團開始迅速鋪設浮橋,半個小時之後,我軍的坦克沿著新架好的六座浮橋開過了新牆河,越來越多的坦克駛到了河的對岸,開始衝向敵人的陣地。

北洋軍閥的這些將軍們他們在爭權奪利方面的才能遠遠高於他們在軍事思想上面的理解力。雖然,他們手下的軍隊依然保持著中國人特有的陌視生命的精神,但落後的思想仍然讓他們落到了只能被動挨打的境地。

在人民軍這邊的炮擊開始逐漸停止的時候,這些北洋軍計程車兵開始從戰壕中探出頭來,並伸出了槍口準備射殺向他們衝過來的突擊部隊。

然而這一次,他們看到衝過來的是幾十個後面冒著青煙的鋼鐵“怪物”。

“打爛它們!”北洋軍的軍官們高聲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