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好,想要害老爺呢,你說,這人怎麼就能這麼狠心呢,竟然用九位九毒穴這般狠毒的咒術,這是生怕害不死老爺呢,這若不是今天晚上發現了,那我們明天豈不是就,就看不到老爺了。”劉姨娘一邊指桑罵槐,一邊望向秦正森,楚楚可憐的哭著,“老爺,妾身好怕呀,這老爺萬一有個什麼事,讓妾身可怎麼辦是好呢?”

劉姨娘話語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刻意的掃了寒殤衣一眼,意有所指地說道,“妾身可不像某些人,有孃家可靠。”

秦正森本來就已經氣到恨到了極點,更何況,前些日子,他去寒殤衣的房中又造到寒殤衣的拒絕,那一次,他可是差一點親眼看著寒殤衣自殺在他的面前。

其實那一次,他本來就起了殺意的。

早知寒殤衣對他無心,如此一來,只怕更是恨他,所以,對他起了殺心,也極有可能。

“寒殤衣,你真夠狠的,竟然想要害我性命。”秦正森越想越恨,越想越氣,此刻的一張臉已經陰沉的可以滴下雨來。

一雙眸子望向寒殤衣,更是毫不掩飾的冰冷與殺意。

娶了這個女人已經二十年,結果呢,就只有成親那一晚上碰過她一次,然後便成了擺設,如今她竟然還用這樣的法子害他。

他如何容的了她?

“丞相無憑無證,就想冤枉我嗎?”寒殤衣沉了臉,眸子也盡是冷冽,更有著一絲不曾掩飾的絕裂,對他,她雖然是無半點情意的。

“無憑無證?這還算無憑無證呀,這小木人剛剛可是在你這院子中挖出來的,大家可都親眼看到了,這算是冤枉你嗎?”劉姨娘停下哭,毫不掩飾地嘲諷著。

“哼,你自己做出這等事情,還說我冤枉了你。”秦正森看著寒殤衣的神情,更是恨到了極點,恨不得立刻把她撕裂了。

“好,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免的冤枉了好人。”秦老夫人沉了臉,擺出了一副公正嚴明的威嚴。

“來人,你們去給我搜查一下。”秦老夫人話語微頓,不等別人開口,便連聲下令。

站在她一側的幾個護衛得到命令,連聲應著離開。

秦可兒暗暗冷笑,這戲演的還真不錯,夠全套了,這幾個人,分明早就得了秦老夫人的暗示,只怕早就有東西拿在手裡,所以搜不搜都是一樣的。

好,就讓她們再得意一會,接下來有她們哭的。

秦老夫人與秦明月一次又一次的想法設法的害她,這一次,更是想出這般陰毒的法子。

她若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太對不起她們這般賣力的演出了。

所以,這一次,她不會像上幾次那樣不了了之,她定要讓秦明月與秦老夫人付出代價,定會讓她們悔不當初。

果然,沒過多久,那幾個護衛便轉了回來,不出秦可兒所料的,他們的手中拿著幾樣東西。

“老爺,老夫人,剛剛在小姐跟夫人的房間裡發現了這些。”那護衛連連向前,將手中的東西擺在秦正森的面前。

眾人紛紛望去,便看到,那護衛拿的是一個還沒有做完的小木人,還有一些剩餘的華絲錦,從那華絲錦撕裂的痕跡來看,倒是與那小木人上的布條極為的吻合。

看來,秦老夫人這一次還真是下了一翻功夫,這一切都準備的天衣無縫。

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要置秦可兒於死地。

甚至這一次,不僅僅是對付秦可兒,還想一起除去了寒殤衣。

秦可兒的臉色更冷了幾分,一雙眸子微微的眯起,望了一眼那護衛拿來的東西,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想害她,只怕沒有那麼容易,這一次,秦老夫人竟然敢動她的孃親,那麼這一次,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恍惚中,隱隱的感覺到周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