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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掀擰5�1個女人就是這麼殺死的,再以後就簡單了,幾乎是1刀致命。
我用搶來的錢買了1部機器,開始跟蹤她。我一般都化妝,就像那些私家偵探一樣,我怕打草驚蛇。那段時間,我白天黑夜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出現他們在一起的情景,看見那個大腹便便的東西爬在她的身上,用力地做著‘那事’,她原本應該是我一個人的。我甚至能聽到他們辦事時發出的興奮之極的呻吟與叫喊聲,那聲音刺激著我的神經,令我徹底變得瘋狂了,我要殺、殺、殺--”
這個人真的已經瘋了,他不再是人,而是一個禽獸,只是他穿著人的衣服。王風這樣想,心境不受干擾,微閉雙目,將內息完全隱於全身的經脈,開始做著應付這人進攻的準備。
他停了一會兒,喘了口氣,又接著講。
“那段時間,我們已經分居了,她從不讓我碰她,說什麼她的心已離開了我,在一起也沒什麼意思,這話深深地刺激著我。
我足足跟了她半個月的時間,才抓到了他們的把柄。那天晚上,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異常美麗,渾身的香味像花一樣向四周釋放,她準備出去了。我問她幹嘛去呀,她說老闆派約她去見一個客戶。等她走了,我就下樓跟著她。我自幼練功,跟蹤一個人應該是一件小事。我看見她走出了小區,並未立即在街上打車,而是沿著人行路走了20多米。這時她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站在路邊等。我知道一定是她與那個男人約好了,要那個男人來車接她。我便提前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等著跟蹤他們。
果然,沒過一會兒,來了一輛豪華型轎車,離得遠看不清車牌,但車是黑色的,停在她的身邊。一個男人下車,親自給她開啟了車門,她上了那輛車後,車子就緩緩開走了。我告訴計程車司機跟緊前面那輛車,跟上了多加錢,跟不上別拿一分錢。所以,司機跟的也挺賣力。前面那輛車直接開到了一家賓館,他們下了車,十分親密地進了酒店。這TMD哪是開會?這是去開房啊。這個賤人,還在騙我。等他們進去了,我也跟了進去。在樓下等了20分鐘左右,他們仍沒下來。我感到情況不妙,就問吧檯服務員,那兩2人在哪個房間,開始服務員不告訴我,我就給了她100元錢,那個女孩就說出了房間號。我上了樓,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裡面真的傳出了男女做愛的聲音。因為我對那個女人的聲音太熟悉了,正是這個賤人,她叫床的聲音很噁心,我的一腔怒火直衝腦門,如果這怒火在無處發洩,我真的會瘋掉。我是男人,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她跟我做那事的時候,從沒這麼賣力過,從沒聽過她這樣的叫聲,很多時候,她躺在床上,就像一個屍體一樣,而我像一個盜墓賊在姦屍。她不愛我我知道,但她不該這麼騙我,欺騙我的感情,還給我戴綠帽子,這是對我的侮辱,是一個男人的奇恥大辱。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我真的好恨--”
他緩了緩,好象還沉浸在當時的氣憤中。
“我就過去敲門,裡面的聲音沒有了。一個男人問是誰,我說是服務生,送夜宵來了。男人就說沒叫啊,就來開門。我就趁勢擠進屋內,他們一見是我,都很害怕。男的就求饒,讓我放他們一碼。可是那個賤人卻反而大怒,說我是個卑鄙的小人,幹跟蹤的勾當。我被她罵懵了,竟然說不出話來。她繼續罵我,說我性無能,無法讓她得到滿足,不如她的姘夫。還罵我不能養家,不能給她錦衣玉食的生活,反正就是把我罵的一無是處、體無完膚。
這個賤人,竟然當著一個我最恨的男人的面,說我性無能,大怒之下,我抽出別在腰裡的尖刀,一刀刺向那個賤人的心窩,血噴了我一身,我覺得我就是水泊梁山的宋江,一怒而殺閻婆惜,她們都是無恥賤人。賤人臨死時還露出嘲弄的眼神,臉上還帶著諷刺的笑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