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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有跑的,有走的,行為各異,跳舞的,練武術的,鍛鍊的熱情高漲,在這初秋的清晨裡,他們盡情地享受著這晨光,吸收著清新的空氣。這時,你會感到生命是多麼的美好。而門前的這條大街卻並非如此,一些白天不允許透過的過載車輛,正鑽著交警沒有上崗的空子,玩命地狂奔著,巨大的馬達聲,震得樓都跟著顫動,儘管在這些主要街道上,都安裝了聲控測試儀,上面清晰地記錄著擊沉行駛過後的分貝最新指數,指數在80以上的時候居高不下。
早晨的時光是短暫的,一輪初升的紅日冉冉升起,部分光芒雖被高樓大廈擋住了,絕大部分光芒依然透過高樓大廈之間的縫隙,照耀在地面上,照在人們的身上。雖然一宿未睡,但王風的精神還很活躍,這就如一個人宿醉之後,人雖迷糊著,但其神經卻依然沉浸在高度的亢奮狀態。尤其是練功之後,更是如此。
在陽光的照耀下,王風的身體如同披著一層霞彩,遠看如神仙中人。想到那個人,王風的眉頭緊皺著,如果沒有玉石的能量,以那人精神力之強,他只與那人一照面,就會被擊得潰不成軍,狼狽不堪,敗得一定會很慘。
可是王風是幸運的,他擁有那些吸收於邪畫的功力,還有玉石上的能量,這才跟那人鬥了個奇虎相當。
上午仍在銀行蹲守。
坐在沙發上,寧文笑著問王風:“王大隊,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王風也笑著看他一眼,說道:“可以啊。”
“當你知道他的手裡有槍的時候,你害怕不害怕?”這位面相有些兇惡,但笑起來有些靦腆的大個子問道。見寧文居然提出這樣的問題來,王風笑了,“你的問話,從表情到語氣,怎麼這麼像記者?”
“看來你是被記者折磨的。”他看著王風說道。
“呵呵,不過只要把記者變成老婆,就沒問題了。”王風笑道。
“哦,是這樣啊。”寧文不解地說。
“你有沒有過面對持槍歹徒的時候?那個時候你怕不怕?”王風反問寧文。
“沒有。我想有但沒有,剛畢業沒幾年,參加偵破的案子不少,而立功的機會卻幾乎沒有。記得去年發生了一起搶劫殺人案,大部分同案都落網了,只剩3個嫌犯沒到案。主犯是一個十分狡猾的傢伙,他有幾個住處,都是他‘鐵子’的房子,可謂狡兔三窟。事先,我們已經知道他的手裡肯定有槍,因為這個團伙不但是一個搶劫團伙,而且還是一個販槍、販毒的團伙,他是一個槍不離身的人,子彈平時都是上膛的。
這個人很兇殘,殺人不眨眼。
這個案子我們經營了幾個月,外圍的人抓了十幾個,就是抓不住這個主犯。最後,我們透過一個內線,得知了他的行蹤。我們幾個探組輪流跟蹤他3天3宿,終於摸清了他的具體住址。
冬天的夜晚氣溫驟降,車不好,開著的空調不怎麼管事,冷得難受。大約是晚上11點左右吧,那人出現了。他的警覺性很高,一直把手放在懷裡,那是放槍的位置。我們眼睜睜地看著他進樓去了,但我們這個時候是不能抓,一旦抓飛了很容易發生槍戰。對射對我們不利,而這個亡命徒是什麼都不怕的。無奈之下,隊長只好請求大隊支援。
就這樣,我們在那棟樓前的一處隱蔽的地方接著守候,車上共有3個人,我們輪流盯著樓門口。到我時,我一眨不眨地盯著門口,生怕那個人後半夜悄悄溜掉。記得那天是統一抓捕行動,大隊的其他幾個組去抓他的兩個同夥了,大隊長在電話裡叮囑說一定要盯緊這個人,不要輕易動他,這人在黑道上號稱槍神,一不小心就出大事。凌晨2點鐘的時候,大隊長又帶幾個人來增援我們。我以為可以參與抓捕,結果大隊長說隊里人少讓我回隊裡去看人,我就回去了,心裡很憋屈。早晨的時候,他們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