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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
“翠兒,拿好碗,你發什麼呆?”
翠兒俏臉一紅,接過碗,赧然道:“從沒見過少爺這般溫柔的侍候人哩!”
我佯怒道:“是不是現在應該對你壞一點?”
翠兒嘻嘻笑道:“大少爺發怒的樣子很好笑耶!”
我把羽凝輕輕放下,洩氣道:“真拿你沒辦法。”
翠兒突然黯然道:“真希望少爺永遠都失憶!”
我心中一陣好笑,這小丫頭還當我在失憶,不過這也是最好的解釋方法。如果跟她說我是天外來客兼附身愛索,別說是她,換了是我,也當說這句話的人是傻瓜。但看到翠兒眼中閃動的淚光,我的笑容僵硬了。
翠兒放下手中碗,輕輕走到我的身邊,緩緩依在我的懷裡,嘴中夢囈般輕語:“愛索,我本來以為這一生已毀在你的手上,不會再有幸福。可為什麼你失憶後變得對我這麼好?從不將我看做下人,關心我,照顧我,從來都不侵犯我!我真的好怕,這一切真像場夢,我怕你一朝睡醒後,再變成以前的你,那我該怎麼辦?”說完,翠兒雙手摟著我的腰,放聲大哭,彷彿將對未來的仿徨全部哭走。
是啊,苦就苦了!但若品嚐過幸福又墜入苦海,那得而復失的悲慘誰又能忍受?我輕摟住翠兒的細腰,感觸頗多。
從書上知道,這個時代應該算是奴隸社會和封建社會的過渡階段。
像平民、僕人、丫鬟以及奴隸都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卑賤的生存,又有誰會去注視?尤其是其中的女人更是淪為貴族的玩物和洩慾工具,連生育下一代的權利都被剝奪。
據我看過的一本《風月集》中介紹,貴族看中的丫鬟或女奴隸往往被逼吃下永久性絕育丸,以方便貴族放心地“使用”。
記憶中,愛索很少同翠兒談笑,只是有生理需要時才拉過來,毫無前戲的發洩。每次翠兒都疼昏過去,卻滿足性無能的愛索那強者欺負弱者的變態心理。
自我“附身”後,由於我是生活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法制社會公民,我根本就沒有那種貴族把人當作自己財產的階級思想,更因翠兒的悲慘身世而對她加倍憐惜,自然對翠兒的一言一行便如兄長般令飽受摧殘的她如沐春風。
不知不覺,她一縷柔情已完全寄託在我的身上,而失憶剛好成為她把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愛索區分開來的最好藉口。
對我來說,既已決定不再糾纏以往,對亞軒的愛我會將它深藏心底。在這個世界裡,我將重新以開朗的心態堅強地生活下去。對因愛索而慘遭折磨的翠兒,我自覺有責任照顧和愛惜她,讓她一輩子快樂。
想通這些,我心中異常舒暢,摟住翠兒細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和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全面接觸。我在她耳邊淘氣地吹了口氣,靈機一動,溫柔道:“翠兒,你放心好了,那個愛索已經永遠地‘死’去了,你以後也別叫我愛索了,免得聽到這個名字又難過。”
“那我以後叫你什麼?”翠兒帶淚問道。
“以後私底下就叫我冰劍好了。”我心底竊笑,又改回原名了。
“冰劍?這個名字怎麼這麼怪呢?不過也好,只要不用叫你愛索就行。”翠兒開心道。原來她對愛索這個名字這麼討厭。
“翠兒,我冰劍會永遠對你好!”我以冰劍的名字真心在此立誓。
翠兒激動得眼淚直流,泣聲道:“真的嗎?我好開心,冰劍!”
我俯下頭去,堵上翠兒的柔軟雙唇,翠兒的呼吸仿似停止了,摟住我腰部的雙手因激動而死死緊抓我的腰肌,渾身不由自主不停顫抖。對比以前就算是被逼與愛索交歡時的麻木簡直天差地別,可見男女交往若無感情只是一種折磨。
令我沮喪的是,腰部的劇烈疼痛讓我進一步的行動胎死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