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著盜賊們在後狂追。心中開始策畫著等下怎麼當眾凌辱那個身材姣好的女人。

當他們來到峽谷尾部的時候,衝在最前方的人突然從地面上消失,原來盜賊們已經衝到了陷阱之處。

陷阱挖得極深極廣,因為慣性作用,盜賊們互相推搡,前面在坑邊剛站住腳的盜賊禁不住後面輕輕一推,就掉進了那樹立著無數倒刺的大坑裡。

“都停下,停下,不要前進!”在後面騎在馬上的格魯西發現情況不對。前方已是絕地,但是他們追的人卻平空消失。

他哪裡知道,我讓隊員接藤為繩,一頭系在樹上,一頭一直延長到峽谷底部,孟風等人拉開距離後就迅速來到峽谷兩邊,攀藤而上,然後再將藤繩收回。

我大喊一聲:“開始攻擊。”

身後的舒爾立刻吹響嘴上的哨子,向對岸的同伴們下達攻擊的命令,淒涼的哨音在峽谷兩壁來回震盪,仿似無數的冤魂正向暴沙的盜賊們討回他們失去的一切。

聽到進攻的哨音,兩邊的三隊、四隊紛紛將堆積在山坡上的檑木滾石向盜賊們盡情推了下去,向他們傾洩著內心中一直積壓的仇恨和憤怒。

從高空落下的木石,雨點般砸在已是亂成一團的盜賊頭上,砸的他們哭爹罵娘。

格魯西的命令再也沒人聽從,盜賊們一個個抱頭鼠竄,徒勞躲避著從天而降的木石。

格魯西揮舞手上重劍,擊飛砸向他的木石,手被震得痠麻不已,嚇得他跳下坐騎,用劍砍翻擋在前面的手下,向峽谷外逃去,再不走,他也將命喪於此。

“放火。”我再次下令,舒爾將哨子連吹兩下,於是兩邊的隊員們點著了熬著菜油的火把扔了下去,我不禁心疼,龍牙所有的菜油於這一役都將用光。

很快,火把點燃了峽谷下面預先放置的乾枯樹枝,然後又燒著了灑了菜油的檑木,瞬間就在下面燃起了熊熊大火,將盜賊們燒的焦頭爛額。

“我們去谷口。”我再次下令,舒爾再次吹響哨子,這次連吹三聲,於是峽谷兩岸的老人小孩們立刻按照事先的安排,向峽谷口移動過去。

“怕嗎?舒爾。”我看著身旁興奮的舒爾問道。

“不怕,姐夫,你真厲害。”舒爾兩眼崇敬地看著我。

我拉著身旁翠兒的手,邊走邊笑道:“遲點再誇我吧,暴沙還有四百多人在呢。”

舒爾吐了吐舌頭,笑道:“有姐夫在,我就不怕。”

此時正是落日時分,從峽谷口向前望去,血紅的紫日正掛在峽谷絕壁之上,將這峽谷染得血紅。

峽谷內火焰沖天,峽谷口戰事正隆,瑪花、孟風率領著一、二隊精銳堵在峽谷口前,他們排成了兩個菱形隊形,而他們都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頂著峽谷內盜賊們的臨死衝擊。

峽谷內盜賊所剩無多,大約還剩下百人不到,而且個個帶傷,不過在死亡的壓力下,拼了命地往外反撲。

峽谷口殺氣瀰漫,鮮血四處飛濺。

翠兒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眼中出現驚恐神色,鮮血似乎點燃她記憶裡最深處的痛苦,那種無法擺脫的黑暗深淵。

我緩緩將翠兒的頭埋在我的胸口,用我的身體去安慰她,去遮擋這人世間永不停息的戰爭場面。自然此時我也不會逼著翠兒去用魔法殺敵。

孟風、瑪花武道之高,超出了盜賊們的想象之外,尤其是瑪花。

雖然柔美的裝扮依然存在,可是隻要她一出手,在她身邊的盜賊一定會倒下一個。

看來瑪花在我的薰陶下,已經全然放棄了風雲大陸上傳統的武學套路,在她原來的基礎上,結合了我給她的現代武學意識,創造出適合自己的簡潔完美的招式,再加上體內對真氣的控制,使得她似乎完全不會感到勞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