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珠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摟住蘇寧的脖子說道,“亨俊,我買了幾件很漂亮的內衣,你幫我看看哪件好看一些。”

“好啊!嘿嘿,我絕對幫你好好的鑑定一下。”蘇寧一臉壞笑的抱起金敏珠走進了臥室。

蘇寧當晚又和金敏珠在這裡膩歪了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這才得空回到了家裡,而陳潤基和李海仁這時也猜測大兒子有了自己的住宅,嘆氣過後也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了。

正心齋的陳陽喆也知道了蘇寧和金敏珠的事情,李恆財李室長這次非常給力的把金敏珠的祖上三代都查了出來,陳陽喆看著手裡的關於金敏珠的所有資訊,又是再次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哼!看來我還是高看陳亨俊了,這挑女人的眼光和他的老子一樣的差。”陳陽喆突然有些失望起來。

“會長,金敏珠的父親常年在香港,可能亨俊少爺只是把金敏珠當成普通的同學。”

“哼!有住在一起的同學嗎?”

“會長,要不要我去警告一下亨俊少爺?”

“算了!反正他也和我這個做爺爺的不親,我又何必為他勞心費力。”陳陽喆突然想起自己和這個孫子緊張的關係,然後無奈的嘆氣說道。

陳陽喆現在也是特別的頭疼,二兒子陳動基已經不在了,私生子陳潤基本來就被排除在繼承權之外,再加上他十多年前就和順洋集團斷絕了關係,現在只有一個大兒子陳永基和傻女兒陳華容。

至於孫子輩的這幾個孩子,陳星俊是早就內定的繼承人,現在陳陽喆依舊關注著陳道俊和陳亨俊兩兄弟,陳道俊倒是一直非常的乖巧懂事,偏偏這個陳亨俊一直都不讓人省心,哪一次要是不鬧出一點動靜都不甘心。

......

這一次的書法團成員一共有五人,而蘇寧是五人中唯一的一個年青人,其他的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也都是韓國文化屆的有名有姓的書法家。

蘇寧並沒有受到什麼欺負,不光是因為這個書法團是漢城大學牽頭的,還因為大家都知道蘇寧有一個財閥子弟的頭銜,他們這些老書究可不敢得罪蘇寧,所以也沒有那種雞零狗碎的破事。

五人聚在一起互相寒暄了一會,大家互相之間也就認識了,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突然看向蘇寧,“陳同學,你的書法真的很不錯,好像是顏體書法,不知道你是師承何人?”

“宋老師,我在香港讀過一段時間的書,然後請過一個書法老師,後來自己回到漢城後一直自學的。”蘇寧笑著解釋說道。

“哈哈,看來陳同學你還是書法天才了。”

“哪裡!宋老師謬讚了,和你們這些老師相比,我差的還很遠。”

“宋老師說的沒有錯,陳同學確實很有天賦。”其他幾人也是紛紛跟著一起誇讚蘇寧。

“呵呵,各位老師謬讚了。”

這些老頭都是人老成精的,看到蘇寧是財閥子弟,自然而然的多說幾句奉承話,畢竟在韓國還是財閥大如天的。

漢城到京城的距離還是非常近的,很快飛機就在京城國際機場降落了,自然有專門的接待人員迎接幾人,然後蘇寧隨著眾人被安排在了一家涉外賓館。

所謂的書法交流賽,最主要的作用就是互相交流,屬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賽事,所以到處是一番融洽祥和的場面。

蘇寧剛剛來到這邊的比賽現場,突然感覺自己的肚子有點痛,然後就起身去尋找廁所,“宋老師,這離比賽開始還有一點時間,我先去躺廁所。”

“啊?好!你去吧!”

蘇寧和身邊的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就起身走出了比賽現場,走到門外對著一個經過的工作人員問道,“同志,請問廁所在哪?”

“啊?你是來看比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