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集團有意開發光子片,我和你爸是去問具體情況的,再說還有你爸的秘書小黃跟著的。”

“媽,周家人都不是好人,以後咱們家不要和他們來往。”

“噢?周秉義沒和你走到一起,你就恨上他們全家了?”金月姬有些啼笑皆非的看向女兒責問道。

“不是的!主要是他們家的情況太複雜了,有的時候說不好都是大麻煩。”

“噢?我和你爸對他們家倒是挺好奇的,你就和我們說說唄,這樣你爸也可以有一個參考。”金月姬和郝父詫異的對視一眼,不由得好奇的看向郝冬梅問道。

“爸,媽,因為我和周秉義是中學同學,所以小的時候就是去過他們家,對於他們一家五口的情況多少了解一些。”

“六九年,父親周志剛是一名“大三線”的八級瓦工,老大周秉義去了江遼建設單位做了知青,老二週蓉喜歡上了一個京城的詩人,那個詩人的年齡都快和她爸差不多了,也是在這一年周蓉一個人跑到貴州尋找被被下放的詩人,老三週秉昆留在吉春陪著母親李素華,可是最能折騰的就是這個老三週秉昆,其實周秉昆也是導致我和周秉義分手的罪魁禍首。”

“噢?這個周秉昆竟然這麼厲害?”此時的郝父郝母詫異的對視了一眼,察覺了郝冬梅對這個周秉昆的態度很奇怪。

“爸,媽,等到周家就剩下李素華和周秉昆母子倆的時候,這個周秉昆突然就是徹底放了“羊”,不願意去街道辦事處安排的木材加工廠上班,找了一張所謂的病例單說他自己有肺病,非要向街道辦事處申請殘疾人個體經營,最後在街道和鄰居的幫助下接手了紅旗街的一家包子鋪,十七歲就慌著找了一個叫鄭娟的女孩做老婆。”

“這事我和你爸知道!馬守常和曲秀貞和我們說過。”此時的金月姬看了郝父一眼,然後對著郝冬梅解釋說道。

“周秉義當時就是感覺弟弟周秉昆是徹底的廢了,現在又多了一個沒有工作的弟媳婦,妹妹周蓉每天想的也都是自己的風花雪月,接著周秉義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壓力,後來周秉昆和鄭娟被別人舉報說裝病,根本不符合需要街道辦事處幫助的標準,而失業的周秉昆和鄭娟又是拒絕了去醬油廠的工作,竟然在家裡鼓搗起翻蓋房子的事情,等到沉陽的某位大領導要調周秉義當秘書,但是卻是提了一個要周秉義和我分手的硬性要求,沒辦法的周秉義這才會選擇了和我分手,所以我才會說我和周秉義的分手都是因為周秉昆的不爭氣。”

“冬梅,你和周秉義的事情還是我和你爸拖累的,我和你爸對不起你們。”此時的金月姬卻是滿臉傷感的嘆了一口氣,都是當年的那段歲月讓他們失去了太多東西。

“媽,我不怪你和我爸,而且現在我的心裡也早就沒有了周秉義。”郝冬梅暖心的拉起母親的手寬慰說道。

“嗯,冬梅,你自己能想開最好了。”金月姬和郝父都是滿臉欣慰的點了點頭,突然感覺眼前的女兒成熟了許多。

“爸,媽,最後還是馬叔和曲阿姨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把周秉昆介紹到了單位招待所裡工作,上了大學還不願意老實下來,竟然做了寧遠集團旗下的分公司寧遠國際貿易公司的部門經理。”

“哈哈,冬梅,現在的周秉昆已經是貿易公司的總經理了,看來你的訊息還是滯後了。”這時一旁默不作聲的郝父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啊?不會吧?”郝冬梅錯愕的看向眼前的父親問道。

“寧遠集團是一家大型的國際公司,在南美的巴西和東南亞的泰國都有自己的工廠,像汽車和各類家用生活電器這些產品在國際市場上還是很有口碑的,所以他們能夠看重的周秉昆絕對不是善類。”

“爸,主要還是周秉昆太能折騰了,我擔心他哪天會招惹到什麼麻煩,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