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爺倆做什麼三顧茅廬的,另外我會盡快派人去往汴京向忠勤伯爵府解釋華蘭自縊的事情。”

“是!母親。”此時的盛泓也是察覺了老太太有些憤怒的口氣,知道這是老太太怪罪自己和盛長柏沒有堅持下去,畢竟大宋才是眾望所歸的那個正統朝廷,“母親,勇毅侯府就在江寧府,不如母親一起過去看一看好了。”

“算了!徐家的相熟之人大多都已經故去,往後還是各自安好吧!”

“......”

......

現在的大宋可謂是腹背受敵和滿目瘡痍,還沒有想到如何應對江寧府的寧遠軍,卻是聽到了寧遠軍分別向江南東路和兩浙路全境進軍的訊息,大宋的老皇帝和諸位相公也是看出了蘇寧和寧遠軍意圖,無非是想要和他們大宋來一個劃江而治。

“陛下,看來顧廷燁和寧遠軍是想要和我們大宋劃江而治了。”富大相公連忙出列看向龍椅上的陛下解釋說道。

“哼!江南膏腴之地乃是我大宋的根基,萬萬不可隨意丟給這幫逆賊。”此時的老皇帝想都不用想就否定了“劃江而治”,要不然他們腹背受敵的大宋也沒有存在的能力了。

“陛下,此言有理!只是......”

“諸位相公,難道我們真的就無計可施了嗎?”此時的老皇帝可不想聽大相公們的“可是”,反倒是非常堅決的再次向眾人質問說道。

“陛下,雖然我們都是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就是我們大宋面對的現實,已經沒有能力同時應付北方蠻夷和叛亂了。”一旁的申大相公同樣出列對老皇帝解釋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憋屈和不甘心。

“諸位相公,如果我們大宋承認了大寧國和這個寧王,是否可以讓寧遠軍去進攻大遼和西夏?”看到眾人都不敢主動的提出招安的事情,老皇帝只能親口對眾人詢問了出來。

“陛下,可以嘗試一下,寧遠軍北上完全可以作為我們大宋的條件,到時候寧遠軍同大遼和西夏那幫蠻夷鷸蚌相爭,我們大宋就可以躲在背後來一個漁人得利。”看到老皇帝終於開始正視現實情況,韓大相公連忙贊同的出列支援說道。

“好!那按照此計策實行好了。”此時已經無計可施的老皇帝只能再次同意了招安之策,反正他們這幫文臣已經用熟了這招。

“是!陛下,另外我們也可以要求寧遠軍向我們大宋提供火器和戰馬,聽說他們寧遠軍不光火器犀利,而且所騎戰馬的精良遠超於我們大宋的軍馬。”既然已經把話徹底的說開了,這幫大相公們也開始了暢所欲言。

“噢?顧廷燁這個孽障如何得到的這些戰備物資?”此時龍椅上的老皇帝卻是滿臉詫異的看向大相公們問道。

“陛下,無非是寧遠侯顧家累世積累,或者是顧廷燁的外公白家從海貿得來的。”

“寧遠侯顧家倒是不至於有如此野心,要不然早就被太祖和太宗給連根拔起了,所以應該還是揚州白家早就有不臣之心,而且他們也可以透過經商的便利獲得這些戰馬和火器。”冷靜下來的老皇帝也不認為寧遠侯顧家會造反,感覺還是那個在揚州做鹽商的白家人,要知道大宋對武將的監管可是很嚴格的。

“陛下說的是!顧家大多卻是頑劣不堪之輩,還真的沒有幾人會有如此通天之膽,而且顧廷燁之所以不管不顧的造反,很大的可能性就是為了讓陛下對顧家抄家滅族。”幾位大相公都是贊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都是說出了各自的分析和猜測。

“哼!孽障!這個顧廷燁真的是個孽障。”明白了蘇寧的真實意圖之後,老皇帝也是忍不住感到憤怒了起來。

“陛下,另外顧家人去往揚州的情況也已經查明,他們確實是為了接手白家家產的,只是剛剛在揚州碼頭下船,就被寧遠軍抓到了厚安鹽莊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