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的親生母親也是出身於東昌侯爵府。

“哎!我這個做女兒的真的是愧對秦家,不光讓他們失去了東昌侯的爵位,還讓他們差一點被滿門抄斬,我一輩子可能都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母親,我這次去江寧府一定會讓老二知道這些事情的,我們顧家確實虧欠東昌侯府秦家的太多了,而老二也是必須想辦法補償我們顧家整個三族。”

“嗯,大郎你做事,我放心。”

小秦氏對著顧廷煜嘰嘰歪歪了這麼久,無非就是為她的孃家東昌侯府秦家要一些補償,只是貪婪成性的小秦氏忘記了蘇寧絕對不會讓他們如願的,或許貪婪使得他們被矇蔽了心智,只想著一味地去向蘇寧糾纏和索取,其實蘇寧早就已經擺脫了他們顧家一族的掣肘。

……

此時的蘇寧正大步流星的走進了王妃的後寢,看著眼前這個嬌羞欲滴的徽柔公主,蘇寧直接揮手讓眾侍女和太監們全部下去,雖然這些侍女和太監都是在徽柔公主的陪嫁之列,依舊是對蘇寧這個江南寧王感到畏懼不已,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傻缺故意在徽柔公主面前扮忠心。

看到自己的貼身侍女和太監們就這樣乖巧的離開了,本就心鹿亂撞的徽柔公主反而恐慌了起來,然後看向眼前的蘇寧結結巴巴的質問了一句,“寧……寧王,你要對我做什麼?”

“徽柔,你現在可是我的妻子,你說我要對你做什麼?”此時的蘇寧卻是滿臉壞笑的看向徽柔公主反問了一句。

“啊……”

徽柔公主並不是以樣貌出眾為特長,和蘇寧見過的那些女人相比最多是清秀,主要還是她是宋仁宗的女兒的高貴身份加持,再加上歷史上的徽柔公主可謂是非常的悲慘,不由得就是讓蘇寧這個大豬蹄子憐惜了起來。

大概一直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樣子,蘇寧看著身邊這個累到渾身無力的女人喊道,“徽柔。”

“嗯?”徽柔公主慵懶的低聲回應著蘇寧。

“記住!在這裡既沒有寧王,也沒有什麼徽柔公主,只有夫唱婦隨。”

“嗯。”

“徽柔,現在不再害怕了吧?”

“啊?”

“那我們就繼續……”

“啊……”

接著又是將近兩個小時過去了之後,蘇寧這才心滿意足的躺下睡覺了,此時的徽柔公主自然是回想著剛才的美好,然後忍不住有些奇怪的看向蘇寧問道,“寧王,你會滅了大宋朝廷嗎?”

“徽柔,你怎麼會這樣想?”蘇寧不答反問的看向徽柔公主,對於她這麼直接的問題感到有些錯愕。

“聽說寧遠軍的軍力非常強,一個來回就滅掉了大理和交趾,所以我們宋軍根本就不是你們寧遠軍的對手。”

“別擔心!我沒想過要滅掉你們趙宋,只是感覺你們趙宋的行為或許偏激了一些,所以就想著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此時的蘇寧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後就是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要知道曹操至死都還只是漢臣。

“偏激?”徽柔公主卻是對蘇寧的評價感到困惑了起來。

“自從秦朝的秦始皇開始有了皇帝這個稱謂,到了今天一千多年來趙宋是最為孱弱的,先不說北方的大遼和西北的西夏,就連西南弱小的大理和交趾都擺不平。”蘇寧有些不屑的說出了對趙宋朝廷的評價,自然是帶著很多後來人的觀點。

“寧王,你又怎會知道我父皇他們的艱辛,兩國交戰並不是普通人想象的那麼簡單,而且武人一向是囂張跋扈不服禮教,你看從唐末的藩鎮割據到後來的五代十國,父皇和大相公們怎麼可以真的對武將委以重任。”

“徽柔,你知道“極端”這個詞彙吧?你們趙宋就是已經走入到了壓制武人的極端,自然是被那些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