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當年我知道歸知道,但是沒想到你還會和她有聯絡,也不知道這個屠戶之女有什麼好的。”邕王多少有些難以理解兗王和榮貴妃的深情,畢竟女人在邕王的眼裡不過是衣服一樣的東西。

“邕王……”

“行了!只要榮貴妃協助我們完成除賊大業,本王保證讓她安全的離開皇宮,至於以後也會讓你們兩人雙宿雙飛。”

“多謝邕王成全。”此時的兗王連忙故作驚喜的低頭致謝,嘴角輕輕上揚卻是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冷笑,他自然是準備做那隻笑到最後的“黃雀”。

“既然這個寧王出城一圈又回來了!那我們就換一個方式讓他疲於應付。”

“噢?邕王,難道你是有什麼計劃了?”

“哼!多虧了我們這位寧王做事霸道,不知不覺的已經得罪了很多人,乾脆我們就在朝堂上運作狠狠地參寧王一本,最少也要搞得他閉門不出和暫時失去兵權。”

“……”

……

一個政客的成長標準就是看他能不能狠的下心,在蘇寧不遺餘力的大力培養下,徽柔公主早就不再是那個柔軟的小女孩,反而已經清楚的認識到趙宋皇族宗室子成了她的累贅,只有徹底的消滅了這幫心懷鬼胎的宗室子們,她和兒子趙仁才能徹底坐穩大宋的江山,所以徽柔公主一直都是知道並且支援蘇寧的計劃。

“王爺,你這次虛晃一槍,可是讓很多人感到失望啊!”徽柔公主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眼前的蘇寧,感覺蘇寧和寧遠軍的威勢太強大了,光是一招“泰山壓頂”就讓西夏國遠遁西域。

“哼!很有可能會促使他們狗急跳牆,錦衣衛回報說邕王他們已經開始了行動。”

“噢?這麼倉促的宮變?”

“這倒不是!邕王他們準備在朝廷上彈劾本王,最後希望能逼迫於我暫時放棄兵權。”

“嘁!這幫人是真的幼稚。”徽柔公主當然清楚的知道蘇寧對於寧遠軍的控制力,沒有蘇寧的首肯任何人都是不可能調走一個士卒。

“徽柔,切不可大意!其實官家也想給我一個警告,所以我擔心官家會昏聵的對我找不自在。”蘇寧反倒是擔心老皇帝不會坐視自己不理,一定會憑藉這一次的宗室子發難削弱自己。

“啊?應該不會吧?”

“世人都知道我不喜歡參加朝會,三天後的大朝會,官家偏偏又下旨讓我必須參加,這不就是準備在當天的大朝會對我發難嘛!”

“王爺,要不大朝會你就別過去了?”此時的徽柔公主反倒是有些擔憂了起來。

“沒事的!正好我也需要配合他們一下,要不然一直等待下去也沒意思。”

“……”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是過去了,然後蘇寧穿著大宋王爵的服飾前來參加大朝會,所過之處自然是眾臣工低頭問好,當然也有訊息靈通者紛紛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蘇寧,感覺今天的大朝會一定是爭吵的非常激烈。

就在老皇帝拖著病體艱難的坐在龍椅上的時候,皇宮門口的登紋鼓卻是突然被敲響了,很快就有太監跑進大殿看向老皇帝稟報說道,“陛下,正在敲登紋鼓的是已故大相公王旦的遺霜。”

“嗯,請上來好了。”

“是!陛下。”

很快皇宮裡的太監就把王老太太和她的兒子帶上了大殿,王老太太和她的兒子直接跪倒在地說道,“陛下,老身狀告寧王私設公堂錦衣衛迫害我家小女王若與,導致我女王若與病死在了錦衣衛的大牢之內,另外揭發寧王麾下寧遠軍在西南和中南半島無盡殺戮,導致西南各地十室九空。”

“寧王,你怎麼說?”老皇帝強忍亢奮的看向蘇寧,因為他苦蘇寧已經久已,天天盼望著有人彈劾跋扈的寧王。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