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鍾伯期做下的。”

果然蘇寧的話讓一旁的盧凌風反駁了起來,“不可能!鍾伯期身為南洲四子之一,和路公復他們的感情很深的,自然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荒唐事。”

“……”此時的蘇寧並沒有立刻反駁盧凌風的質疑,反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盧凌風。

“盧凌風,你休要質疑,讓蘇寧把分析說完。”蘇無名連忙制止了盧凌風的橫生枝節,因為他自己同樣有這樣的懷疑。

“蘇無名,盧凌風,想必你們最近也知道我因為剿匪而聲名鵲起,然而南洲四子的鐘伯期卻是認為我搶了他們南洲四子的風頭,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跑過來設計陷害我,可見這個鍾伯期是多麼一個癲狂的假名士,另外我恰好知道鍾伯期因為疾病而戴著假髮,再加上最近被害的人都是那副《石橋圖》上的人物,所以我認為這個鍾伯期的嫌疑最大。”

“什麼?”

此時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費雞師卻是突發奇想的說道,“哎呀!蘇寧說的有道理啊!會不會是鍾伯期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絕症,然後就想著讓《石橋圖》上的人都下去陪他?”

“老費!休要胡思亂想,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瘋狂的人?”心裡一動的蘇無名卻是再次制止了費雞師。

“呃?嘿嘿,對不起!我這僅僅是猜測而已!當不得真!當不得真。”此時的費雞師連忙就是有些尷尬的連連道歉說道。

“蘇無名,其實我反倒是認為費雞師的猜測可能就是事實。”然而蘇寧卻是滿臉微笑的認可了費雞師的猜測。

“這……”

“破案嘛!不就是大膽的假設和猜想,然後再慢慢的進行求證和調查嗎?”

“蘇寧你說的對!看來這個鍾伯期確實是嫌疑非常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