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萬一狗急跳牆,來個玉石俱焚,我和林慕夏不但殉職,而且這些富豪也會殞命與此。金色國度人比較多,也比較混亂,是最大化妙用情侶雷的絕佳之地。頭腦冷靜的我跟著領頭者走,邊觀察著周圍的局勢。

想將S雷放入某個富豪的身上,雖然我被三個槍手嚴密的控制,但並非是無機可乘。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尋找著那一絲機會,然後緊緊把握住。眼瞅著快要走近過道的盡頭,機會仍然沒有出現,但我始終相信,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就在經過最後一個臺子時,有個富豪喝完啤酒,不少弄灑了籌碼盒。

顏色不一的籌碼落向過道,稀里嘩啦的在地上彈彈轉轉,我心頭一喜,好機會!

富豪慌忙的搶入過道,唯恐籌碼被其它人撿走,他由於喝了酒,估計腦袋發矇沒注意擋住了我們五個人的路。紙醉金迷有規定,對於客人要以禮相待,領頭者便側過身子繞了過去,緊接著輪到我。在我繞過富豪時,手指故作抓癢的動作,並將身子側開,夾住S球將之投入了富豪的連衣帽中。這位富豪也挺給力,他發現槍手踩住了他的籌碼,便伸手拽了拽其中一個的褲腿,“哥們讓讓。”

趁此,我小心翼翼的側頭看了眼槍手,他們忙著移開腳步,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計劃初步得以實施。緊接著,我們五個人拐了一個彎,擺在眼前的是一道金碧輝煌的門。

領頭者輕輕敲了幾下門,然而卻遲遲沒有人將門開啟,他面露出不耐煩的意思,拿出通訊裝置貼在耳邊,嘴裡道:“人我帶到了,趕緊把門開啟,老子還等著渡春宵呢!”我身後的槍手會心一笑,他指的春宵,便是與山頂守棺材的月兒行苟且之事。

約過了十分鐘左右,終於有人開啟了這道門,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紫汐大人,您怎麼親自開門。”領頭者如霜打過的茄子,頓時癟了泡,他恭敬的道:“恕在下唐突。”

“凌舞賭神留下。”紫汐不以為然,靜了五秒,她優雅的微笑道:“其它人,退走吧。”

“是是,在下告辭。”

領頭者慌不擇路的和三個槍手快步溜掉,消失在我的視線。我心中不禁對紫汐的身份進行著猜測,她身為紙醉金迷的頭牌荷官,往那一站,僅僅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便讓接引使者的領頭跟狗一般逃竄。猶記得上次在為我搖骰盅的時候,有個富豪僅僅想掀開她的面紗,卻慘遭紅後的飛牌削掉手腕。不難看出,紅後對於紫汐出奇的保護。

“你是麻妃?”

我好奇的問道,麻西口口聲聲說她自己並非麻妃,或許裴奚貞真的抓錯了人。

“我是紫汐,麻妃是麻妃。”紫汐笑了笑,用來遮住下半張臉的黑紗微微浮動,這種靜幽的美讓我只看一眼就醉了,她衝我伸出纖細的手,“凌舞賭神,上次初見時,我送給你的骰子,還帶在身邊嗎?”

“沒有。”面色一窘,我不好意思的道:“換衣服時,不小心忘在那了。”

“真遺憾呢,紫汐沒辦法幫到你了呢。”她搖搖頭,露出可惜的神色,“請進來吧,Queen姐姐在等你。紫汐不多相陪了,有桌客人請我去發牌,祝你好運!”

“再見。”

我苦澀的笑道,紫汐沒再言語,待到她繞過去從我視線消失的時候,我沉下心,走入了金色的門。

“要隨手關門哦,凌宇哥。”甜如蜂蜜般的聲音傳來,我心臟頓緊,伸手把門拉好。看見紅後整個人蹲在一張椅子,旁邊的林慕夏卻被繩子綁在兩根立起的鐵柱,嘴上被塞了團布條,她除了腿腳能動以外,能做的,只有微微的晃動掙扎,卻無濟於事。

數月未見,林慕夏整個人消瘦了許多,她的髮型也改了,不再是那個靈氣動人的馬尾,而是披肩的長髮。此時,她的外衣被脫掉,僅剩下內衣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