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曾今最好的“朋友”死在自己的手下的時候,她便是將自己全部都封閉了起來,將她所有的情

感都給了那一群撿來的流浪狗。

……對於人,她似乎永遠都不能懂。

木小錦眼皮顫了顫,唇間似乎又有了些許溼潤的感覺,冰涼的水一點一點的滲透過來,讓她乾涸

的喉嚨滋潤了開,她不禁伸出舌,輕輕的舔舐。

又樓七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像一隻小貓一樣舔這他手裡竹筒的水,小舌粉嫩而誘人,精緻的臉

看起未小巧又迷人,長長的睫毛又濃又密,垂下未就像一把扇子一般。

一身鮮紅的新娘喜服綴著灼灼珠寶,火紅豔麗,像是浴火重生的鳳凰。

樓七又看的出了神,不知道何時之間,已經臉色緋紅,血液沸騰,滾燙又灼熱。

連捏著竹筒的手指險些不穩,差一點便跌落在了地上。

木小錦了幾小口,似乎便已經不喝了,樓七便扶著她的背脊,將竹筒放在了一旁,又用自己最幹

淨的袖子小心翼翼的替她擦了擦唇角的水珠子。

她的唇真少小,像花瓣一樣的弧度,粉紅色的甜膩,帶著水跡,在微弱的陽光下顯著誘人的光澤

樓七盯著看,心裡砰砰砰砰的直跳,就似要跳出來一般,他突然好想上前……吻她。

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他便是被自己嚇了一跳。

他怎麼可以對至高無上的王妃有這般非分之想'不過好歹也證明了他的性向是正確的,前些日子

對那小乞丐動了心,他一再以為自己喜歡的是男人,樓七含淚覺得,至少,這還是一個值得開心的好消

息。

樓七想扶著她靠在一旁的大樹上,可木小錦根本靠不穩,輕輕像左一歪,便又要跌下去,樓七連

忙去擋,那嬌小可人的美人兒便直接落到了他的肩膀上,他幾乎僵硬,就這麼像是凍僵了的人,不知道

該把手腳放哪,又不願意推開她,又不敢去抱住她。

又手忙腳亂之後,他小心翼翼的也靠坐在了樹上,讓木小錦能倚著他的肩膀。

樹蔭斑駁,小溪潺潺的流動,這裡是珀殘城附近的深山,雪已經融化,這裡的初春一片盎然,幾

乎所有的人都去參加了珀殘城之帝的大婚慶典,上山砍柴打獵的人幾乎便是沒有。所以,這山中極其的

安靜,微風拂過,吹散樓七肩頭,那女子纏繞的髮絲,幽幽香味,帶著女子獨有的氣息,紛飛而纏繞。

他似乎都陝要忘記了,那一日被打了板子時,王所說的話。

見一次王妃,便砍斷雙手,多見一次,便砍斷四肢。

估計像這樣又抱又摟,他已經死無全屍了。

他不能帶少皇宮,他也不敢帶著她回皇宮,他似乎更不想帶著她回皇宮。

樓七側頭看著木小錦的臉。

他離她是如此之近,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淡淡的渴望,想要也擁有一個女子,他似乎即將成年,便是

能娶妻生子。

他似乎……還差一個……

王妃?

又樓七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又被自己嚇了一跳,他是個平民百姓,又不是王公貴族,憑什麼來一

個王妃。

像是旁邊這個女子這般容貌的女子,又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這樣的俗人?

樓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迅速將自己那個可笑的念頭給消散,可是他依舊忍不住要去看自己肩頭的

人兒,定定的,一動不動的……

心中有一種跳動越來越劇烈,越來越劇烈……

然後他茫了雙眼,緩緩的俯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