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自認可以照顧這個女人,可又尋不到正解,於是專門

請教了山底下的春分樓的老闆娘,老闆娘說的繪聲繪色,這哄女人的最高境界,便是能在床///上佔有

她,魚水之歡能讓人沉淪和屈服,而女子對忠///貞看的很重,若是被男人要了去,便終生只能嫁他一

個,否則便只能跟著她進春分樓,被人糟///蹋。

小琥珀在學識武學上被譽為天才,可年紀尚小,對於女人心思這樣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被糊弄的一

驚一乍之後,老闆娘還塞了一瓶花酒,一本蘭蕊集,便是用來壯膽用的。

若是他知道那花酒便指的是春///藥,他便不會那麼傻乎乎的吞下去。

……最主要的是,他一緊張,竟整整吞了一整瓶。

夜色蔓延的時候,他意識不明的摸到了漂亮美麗的小師姐門口,想要按照指示撲上她的床,再搶在

大師兄的面前將那個女人佔為己有。

剛剛及冠的孩子總是這般的天真。

花酒的熱氣幾乎蒸騰了他所有的理智,而小師姐的屋簷下,總是掛著那漂殼的蓮花紅繩結,風一吹

,便繚繞玲瓏。

他下意識的推開門,搖搖晃晃的便是走到床邊,胡亂之際,似乎摸到了一個溫///熱的物體,那般

柔///軟的觸感讓他倏地頭皮發麻,混沌著,迷惘的,還未脫孩子的稚氣,一張小小的俊臉也蒙上了一

層淡淡的粉色。

琥珀翻身將底下的人壓在身////下,雙眼競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氤氳朦朧,只覺得渾身發熱,

一接//觸上對方的肌///膚,竟像是火一般的燒了起來。

一俯身,似乎對上了底下那人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琥珀想要用力去看清,可似乎都是那般隱約,只

覺得記憶裡,堇媚也是如此一雙漆黑的眸,明亮的色澤一點一點的彌散開來,他抿了唇甜甜一笑,

身///下之人似乎是怔住了,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僵///硬。

“小師姐”便是突然掙扎!了那麼一下,動了真格的抵抗。

……“女人在這時候,總是會反//抗的,你便當做不存在,狠狠的上便是。”老闆娘原話。

花燁琥珀反手一抓,遏制住“她”攻擊而來的手腕,他雖年少,可卻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武力直逼

大師兄,雖然腦子已經混亂,可自己反射動作卻已經開始去一步一步的去化解攻擊一面去桎梏下這隻負

隅頑抗的人。

又不禁心想為何小媚的手腕為何會這般結實,可卻比想象中柔//軟,摸起來剛好合適,可這樣大的

事情做/起來總是有些緊張的,不過那衝頂的花酒已經讓他沒有太多的思考餘地,

兩人一番爭鬥,他憑著那一股子執念,終究佔了上風,橫衝直撞的便是壓///下,像是要快要室息

,全身都快要燒起來一樣,絲毫找不到缺口出路,他委實受不了,沉沉的喘///息,強行低下頭來,就

一下子堵住了那兩片薄薄的,驚異的嘴唇。

手胡亂的往下/摸/去,那軟被下的“嬌/身區/”竟然光著上半/身,有些冰涼,正好將他身上滾//燙

的熱度抵銷。

唇瓣肆意的啃咬著,青澀的,毫無技術的。

他已經完全被那轟隆隆的情/,谷欠//支配,竟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進來是做什麼的,也想不起來現

在應該如何去做,只覺得全//身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一般,舌撬開那雙唇和牙關,硬將自己的探八進去。

他總是學的很快,將那一本蘭蕊集從頭到尾翻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