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兄弟們守候各處。作為斥侯,除偵察訊息外,保護自己尤其重要,而特別是夜間,敵人的偵察隊也是比白天活躍,在夜幕的掩護下,是探聽訊息的最好時間,也是斥侯最危險的時間,一個不注意,就會失去生命,所以楠天一點也不敢鬆懈。

楠天可不是頭一次擔當斥侯,在嶺西郡北會戰期間,天雷曾經令他們五個小兄弟擔當過軍前藍爪斥侯,與兀沙爾的斥侯較量過,可以說楠天經驗豐富,是前軍斥侯的最好人選。

月上梢頭的時候,楠天就有一絲不好的感覺,知道有敵人過來了,他揮手令兄弟們隱匿好,仔細向前觀察,藉著微弱的月光,楠天看見有人在跳躍前進,一撲一進,聲息幾乎全無,速度之快,也是頭一次見到,明白是高手,時間不大,更多的人出現在月光下,雖不象前幾人那般小心,但也是全無聲息,人數近百。

楠天抽出背後的箭,上弦瞄準前面撲進之人,距離有十幾步遠的時候,弓弦聲響,百十支箭飛一般射向前面的目標,兩輪箭雨後,夏寧謀損失三十餘人,其餘全部臥倒在地,各自找地方隱藏,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響,同時,箭上弦,刀出鞘,準備廝殺。

夏寧謀初出不利,遇到楠天的埋伏,他隱匿行蹤,向前慢慢爬行,藍衣眾有明確分工,前排埋伏的人收起弓箭,抽出兵刃,後面不遠處的人拉緊弓弦,一有動靜立即射擊,兩方人在月光下比耐力、比意志、比信心、比技巧、比武藝,悶聲不響地展開絕殺。

荒野中閃著刀光劍影,月光映照著閃動的身影,弓弦聲帶著厲哨,一撲一進無不帶血腥,暗夜中看誰穩、準、很,看誰動作快,一個低窪處往往有多人在閃動,一個騰身就會被箭羽射下,黑暗是最好的殺人場。

天快亮的時候,夏寧謀知道再也不會有好結果,悄悄地撤退,回到城前,一點人數,只乘餘三十幾人,他一臉的慘然,回到城內,一看各處全部回來,比他更慘,甚至有一組只回來幾個人。漁于飛雲揹著手在室內來回走動,夏寧博海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列科到底從何處找來這麼多的好手,難道中原武林的好手都過來了?”漁于飛雲突然停下腳步,語氣沉重地問夏寧博海。

“也許吧!”

“從謀兒他們昨晚出去的情況看,絕對是軍中高手中的高手,無論埋伏、阻截、搏殺無一不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人,列科有這群高手相助,以後這仗不好打了。”

“可不是,大哥,想起來可真是的,我們派出去的人都是你我兩派中的好手,竟然失敗得這麼慘,對方實力絕非小可。”

“吩咐下去,斥侯儘量少派出,減少損失。”

“那總不能這樣吧,大哥!”

“等淳望回來再說,騎兵配合大隊步兵一起出去,步步為營,我就不相信列科能怎麼樣,暫時先等待。”“好吧!”

在夏寧謀撤回的同時,楠天等各組也逐步撤回,清點損失,減員三十四人,負傷者二十幾個,楠天心中大痛,彙報天雷,好好安葬兄弟,加強巡視戒備。

東原郡府城東原城內的文嘉將軍幾天前接到列科的傳訊,說北線可保暫時無事情,願意配合中路擊退敵人,文嘉大喜,詳細詢問了使者情況,列科的佈置約定,立即調整軍隊,準備兩面夾擊,擊潰中路的東方闊海。

目前,在中路戰場上,東原城前方駐守著東方闊海二十萬軍隊,時間有十天左右,大軍正在休整,準備攻城。文嘉部軍隊不足二十萬人,實力比不上東方闊海,加上他手中有飛鷹戰隊二萬多人,一直處在下風,如今,列科與他約定於十日後從北、西兩個方向出擊,正面與右翼由文嘉負責牽制,左翼由列科十萬人馬攻擊,以打破當前的形勢,擊退東方闊海,暫時穩定防線。

東方闊海這二天眼角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