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居然比他更思念莫,一開口竟然是問她的事!

“不是她的問題。”他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莫沒有來此,那他便不必說出真相。

“那麼你們有什麼事?”他疑惑地問。

“是你的問題。將母帶交出來!”裴駱逍口氣極差。

“什麼母帶?”他聽不懂。

南震言突然衝上來。“你聽不懂是吧?那我就把你打醒,讓你記起來。”南震育抓住他的衣領,一拳打下去。

他發了瘋似的言語,根本不像是就事論事,反倒教人覺得是心中有一股強大怨氣,衝著他發洩。

裴駱逍立即拉住南震言的手,在他耳邊低語:“不要鬧事,我們趕緊辦完正事。”

不過,南震言也沒告訴他莫人已找回來,不過又走了。

“你們想做什麼?”馬恩略微動了氣,他盯著南震言。南震言調了調氣息,“我們希望你把錄影帶的母帶交出來,還得賠償敏敏的心靈損傷。”這是他的仇人,實在不該對他和顏相對。

“敏敏是誰?”怎麼他一句話也聽不懂。

南震言又想要抓狂了,與這種人他怎麼談得下去?

他大吼:“你還敢問是誰?你是想說和你上床的女人何其多,怎會記住女人的名字是嗎?我告訴你,上個月在瑞士的”裴氏銀行“所舉辦的某個宴會里,你強暴了一名女子,就是我說的人!你下流到錄起全部內容,而現在,我要討回來,你若是不交出母帶,我們就上法院解決!”南震言說到做到。馬恩兀自在回憶裡思索。

那一次的宴會,他的的確確是留在那裡過夜,也做了一件胡塗事。

“我何時強暴過你說的人?那個時候明明……天啊,我想起來了!”他一臉懊悔。

“你終於明白了,我實在不想放過你,偏偏又得守住這個秘密。”對馬恩他從沒有過好感,對錶妹瞿敏他又有一份虧欠。

他對於這種以和平的方式來向馬恩索取想要的東西后,一切便永不相干的作法感到不合理、不公平;可敏敏是這麼委曲求全,她不敢把事情鬧大,所以央求他和裴駱逍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只要找到母帶,她什麼都可以不計較。

南震言完全不苟同這種作法,若不是敏敏苦苦哀求,他是絕不可能答應。

“我們大事化小,把母帶拿出來後便作罷。”裴駱逍同樣地不贊同瞿敏的意見。

馬恩臉色蒼白地搖搖頭,“不,你說錯了,我真的沒有強暴過她,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她!”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克萊拉不是曾答應過他,不會說出去的嗎?

“你還想狡辯!”南震言氣憤不已地瞪視著他。

馬恩知道不說出來南震言是不會相信的,但一說出來南震言可能還是仍會氣炸。

“我承認那一夜我喝醉了,在昏迷中和一個女人上床是真的事,但不是你說的人。那一夜,和我上床的人是莫!”他硬著頭皮道。

他十分後悔,但過錯無法挽回。

“什麼?”裴駱逍大吃一驚。

南震言卻只是冷言旁觀。“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想因此否認沒有侵犯敏敏嗎?還是你記錯了和那個女人上床的時間?難道和每個女人上床你都錄了起來?”他只要聽到莫的名字他就沒辦法冷靜,因而佯裝冷酷,聲調儘量平穩。

馬恩忍不住說出克萊拉的惡行,他告訴他們克萊拉拿那一卷帶子威脅他替她遮掩做過的醜事,譬如像是朝冷初莫開槍以致冷初莫跌入溪裡的事,以及射殺冷初莫卻讓南震言受傷的那件事,都是克萊拉做的。

因為自己再三地掩護克萊拉,卻一直造成冷初莫身陷險境。他不能再包庇克萊拉了,他再不說出來,冷初莫不知哪天還會遭她毒手。於是,在索季奎要他回來時,